老龍嘴裏的那個小寡婦,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裙,鬢角夾著一朵白色的小花做裝飾,看上去渾身也沒三兩肉,瘦瘦弱弱的迎風擺柳,一副三級風就能吹到了的模樣。
老龍的身子骨,能頂的上這小寡婦三個那麼沉重。
——虧得老龍還說床上功夫不錯,老虎腦袋裏出現一個淫邪的畫麵。
老龍這體格壓上去,還不直接把人壓死才怪。
也不知道他們辦那事兒的時候,究竟采取的什麼體位。
兩個壯漢上了茶樓,那美女小寡婦居然連頭都沒有回,依舊趴在窗邊,看著外麵不知道有還是沒有的風景。
“小乖乖,今天看你不是很高興?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跟你龍哥說說。”老龍向老虎使了一個眼色,徑自迎了上去,在那小寡婦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還別說,這個女的雖然身材比較瘦弱,翹臀上還是蠻有肉的。
老虎吞了一口口水。把頭扭向一邊。觀察著這裏的環境。
每次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老虎都要詳細查探一番,留意所有應該留意的東西,——這不是本事,而是多年來形成的本能。
要想比別人活得更長久,老虎必須把更多與生存有關的小細節,錘煉成自己的本能。
這是被迫的,不是天生的。
這裏的環境很簡單那,沒有什麼太多值得老虎留意的地方,唯一令老虎感覺到不同尋常的就是這裏的茶客真是太稀少了,根本就不足以維持正常的經營活動。
在這種情況下老板還在維持經營,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做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多了,被害妄想症難免多多少少會有一些。
兩桌,四個客人,加上老虎和老龍兩個,也不過是六個客人。
一個服務員服務生的也沒有。
這裏足足有五十多個座位,如今上座率連百分之十都沒有。正常情況下,早就應該關門大吉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作為動力支撐著這個老板,維持著這份賠錢的買賣。
時間不長,老龍信步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那美女小寡婦臉上比較呆板,沒有什麼表情的端來兩杯茶,摔在老虎和老龍兩個人麵前。
然後一個輕盈的轉身,繼續趴在窗邊發呆去了。
“生意不太好。”老龍端起茶杯說道:“你嚐嚐,這茶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原本這一片隻有一個叫安胖子的和她有生意上的競爭,不過兩家店鋪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現在出狀況了,安胖子的店盤給了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商業手段極好,把這邊的生意搶走不少。”
老虎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在嘴裏回味了一下,然後吐掉。
“不好,苦的。看來老板已經把她現實中的問題,衝泡到了這茶杯裏麵——這樣是衝不出好茶來的。”
“苦的?不可能。”老龍又喝了一口,還是沒喝出哪裏苦澀來。
“你這叫心裏美。”老虎笑道:“這小寡婦就算給你一根苦瓜吃,你都覺得是甜的。”
“……”
“去那邊找找麻煩,把生意搶過來!”老龍把茶杯頓在小幾上麵,下定決心說道。
那小寡婦明顯聽到了老龍說的話,身軀明顯的震動了一下,臻首輕轉,眼波裏麵流露出一股欣喜的神采來。
或許她應該知道,老龍肯定會替她出頭的。
兩個人這麼親密的關係,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了已經,生意上的事,當然也要幫個忙才行。
“行。這種小事,你龍哥說了算,我無所謂。”老虎骨子裏也是一個好戰分子,巴不得天下大亂,他好從中漁利呢。——整個一個米國世界警察的想法,恨人不死,恨戰火不強。
“那我們現在就去。”老龍說到做到,連茶也不喝了,湊過去跟那個小寡婦美女膩歪了一回,這才大手一擺,帶著老虎兩人向著李令月的茶樓浩浩蕩蕩的殺了過去。
搗亂嗎,總歸會有辦法的。
“看,還是昏迷的狀態。”
蕭雨來到療養院以後,馬將軍已經在外麵等著他了。
蕭雨打電話讓賈思語來接他的時候,馬將軍就已經知道消息了。
站在外麵等一個醫生過來,這對於馬將軍來說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蕭雨下車之後,第一時間就被馬將軍帶到了房勢的病房裏麵。
有些事情上麵催的很著急,馬將軍已經沒有什麼搪塞的理由了。
但是這個房勢就這麼傻乎乎的就是不肯醒過來,這讓馬將軍很是束手無策。
“原本對你父親的治療,我們都有很大希望的,可惜,還是沒見到什麼效果。蕭雨,現在這樣子,你還有什麼辦法麼?”馬將軍有些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