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躲在牆角,滿臉驚異的看著這群鵲巢鳩占的大兵哥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能讓這麼多的大兵哥一起出動,莫不是什麼舉世聞名的大盜,殺人不眨眼的逃犯什麼的,跑到自己的小區落腳了吧?
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詢問道:“小區裏麵最近一段時間有什麼臨時居住的人麼?”
一個保安說道:“沒有,不敢有。”
“那就好,那就好……但願沒事,阿彌陀佛,上帝保佑,沒有暫住的人,貧道就放心了。”
“……”
一眾保安心中焦急,根本就沒有聽出這保安隊長臨時抱佛腳的一通胡亂的禱告裏麵究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出來。
正準備接著猜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蕭雨和賈思語已經並肩走了進來。
兩個負責這一片警戒的士兵走上前來,小聲的彙報自己的工作。
這兩位蕭雨見過麵,他們也不把蕭雨當外人,當著蕭雨的麵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經過一晚上的拉網式的排查,大部分區域已經搜索完畢,來到這個小區純屬意外,是因為兩個執勤的大兵哥裏麵有一個忽然想尿尿,大概是執勤時間過長,半路上茶水喝的多了的緣故。
無巧不巧的,讓這個準備隨地大小便的大兵哥在草坪裏麵發現了一小片血跡。
兩個人都是久經訓練的合格的戰士,立刻尿尿也不尿了,一起順著血跡排查,終於再一幢樓層下麵發現了一攤有些幹涸的血跡。根據血滴方向的判斷,大致時間立刻就能推斷出來,兩人相信那個昨晚受傷的已經逃逸了的犯人就在這幢樓裏麵。
經過一番細心的準備,兩人從側麵施展功夫,順著水管的管道便爬上了樓頂。
這一下可不要緊,在頂樓的天台上麵兩人發現了一件血衣,角落裏還眯著一個沉睡的滿身都是鮮血的男子。拿出照片來比對一下,正是那個老四向城。
可能是躲避了一個晚上的原因,向城也有些勞累了,呼呼的睡的正香。
兩人不敢輕舉妄動,拿下是沒有問題的,就怕這個向城破罐子破摔,萬一發現了兩人的行蹤從六樓的樓頂跳下去萬一摔死了,沒辦法和賈思語交代。
於是兩人順著牆角又爬了下來,一方麵調動人馬把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另一方麵趕緊給賈思語打電話。
賈思語客套的嘉獎了一番,和蕭雨一前一後的走出門崗,在一個士兵的帶領下來到那幢據說老四在天台上的那幢樓房下麵。
這裏的樓房大概建於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還不是高層建築,總共便隻有六層樓那麼高,紅磚綠瓦,卻也別有一番格調。不比現在全都換成了水泥空心磚的高層建築,一個個就像鋼筋水泥澆灌出來的怪獸一般。
來到樓下,蕭雨和賈思語兩人交換了一下意見,這兩個大兵哥所料完全很有道理,這要是老四發了狠心,悍不畏死的話,從樓上跳下來直接就摔成一個人肉餅了。
蕭雨蹲在地上畫了一個草圖,標示出向城大致的位置,忽然眼前一亮說道:“你看——”
向城所在的位置是兩個樓角的正中間位置,正對著樓頂天窗,若果有人從天窗爬上去的話,肯定會驚動向城引起他的警覺。
但是蕭雨兩個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蕭雨用一根木棍在草圖上指點了一下,說道:“你從這邊上去,我從那邊上去,咱們兩個人占據兩個角落,看我的手勢一起出動,從這邊牆角到中間的位置按照咱們兩個的速度不會太慢,也就三四秒的時間便衝到中間嗎,完全有可能在向城反映過來之前把他拿下!”
賈思語仔細觀察考慮了一下,點點頭道:“這個辦法可行。”
兩個大兵哥也站在一邊聽到了蕭雨的計劃,連忙請纓說道:“這件事我們哥倆去就行了,不用兩位領領導親自動手。”
賈思語舉目看著蕭雨,谘詢蕭雨的意見——爬到樓頂對於已經有些發福的賈思語來說還不算太大的問題,勞累一番總是跑不了的了。
蕭雨卻道:“不用,我們自己去就行。”
這幢樓,無巧不巧的正是杜天成住著的那幢樓。
另外,不親自活動一下筋骨的話,蕭雨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長鏽了。
“好吧!就這麼定了。”賈思語拍板決定。
六樓的高度對於現在的蕭雨來說不是什麼問題,怎奈何蕭雨是一個醫生的觀念已經被兩個大兵哥所認識,看到蕭雨施展壁虎遊牆術的時候,不禁瞪圓了雙眼。
蕭雨順著牆角向上爬的速度,甚至超過了專業軍人賈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