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向城隻是稍微一愣神的功夫,蕭雨就抓住了這個機會,手裏亮光一閃,一枚已經在手心裏已經有些粘著汗水的銀針就飛了出去。
很多時候,這玩意比用槍好多了,至少目標比較小,另外造成的傷害也不是很大——抓活的,死了的就作用不大了。
“唔——”向城隻覺得自己腰間一麻,眼前一黑,整個身子就軟倒了下去,跟一攤爛泥沒有什麼兩樣。
蕭雨蹭的一下快步上前,先是一掌扣在向城的手腕上,把向城手裏的水果刀劈落在地,這才順手一抄,把向城懷裏的女人抄在自己懷裏麵。
唔,軟綿綿的,還蠻有熱度。
一連氣兒的昨晚這一切,賈思語這才回過味兒來:“這就結束了?他——怎麼的了?”
蕭雨輕手躡腳的把懷裏的女人放在一邊,這女人可了不得,剛才向城暈過去的時候還勒著她的脖子,直接把她也勒的暈了過去——這麼能暈,也不怕出點什麼事。
放好了杜天成的老婆,蕭雨這才走到向城身邊,用向城自己的腰帶把向城捆了一個越折騰捆得越緊的殺豬扣,這才在向城腰眼裏麵摸了一把,把紮在黑甜穴上的銀針取了下來,在賈思語麵前晃了晃道:“醫生,不僅僅是會救人的,我銀針也用的不錯——還有,手術刀也耍的不錯,比周傑棍的雙節倫強悍多了,有空的時候我給你耍耍。”
“免了免了——”賈思語注意到蕭雨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褲襠那邊轉悠,難道說耍手術刀的時候會傷害到小賈思語?看他那猥瑣的眼神,這玩意還真說不準。
這時候賈思語的手機響了起來,賈思語看了一下來電號碼,沒好氣的接聽了說道:“這時候才打電話過來?!晚了!晚的不能再晚了!”
蕭雨聽見電話那邊說道:“不會吧?人質莫非已經死了?!”
賈思語道:“多長時間了,讓你們找一輛車過來怎麼就這麼難?哼哼,再有十個人質,也被你們耽誤死了!”
“車好找,關鍵是這司機難安排……算了算了,反正人質已經死了,你們隨便動手吧,也不用擔心了。”
“我靠——”蕭雨湊了過來:“這玩意是誰呀說這種屁話!什麼叫反正人質已經死了,死的不是你的兄弟姐妹是吧?!”
蕭雨對這種體製內的事情很是反感,啥時候自己有機會再見到二號領導的話,一定把這件事和他老人家說說——哎,第一次見二號領導的時候自己才六歲,那時候隻知道躲在一邊玩小雞雞了,還不知道會有現在這麼多的麻煩。
電話那邊一聽勃然大怒道:“賈思語!老賈——你的人怎麼說話呢這是?你是不是對他們缺乏管教了?你趕緊好好抽他倆嘴巴,死逼玩意的!”
“我這邊的事,恐怕不屬於死逼玩意管吧?你他媽少攙和我這邊的事情,老子不順眼了一樣揍你你信不信?!”
賈思語也被對方這一連串的髒字罵的動了真火——“有種告訴我你的名字!”蕭雨對著電話吼道。
“算了算了,他沒名字,就叫死逼玩意。”賈思語連忙圓場。生氣歸生氣,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蕭雨知道的好。
“你他媽是誰?”
電話那邊吼道。
“我哪知道你他媽是誰。”蕭雨回應道。真是窩火,好不容易拿下了這個向城,卻接到了這麼一個2B的電話,弄的人好不鬱悶。
“行!你小子有種!你他媽的等著,老子這就讓你好看!”
吧嗒一聲,那邊掛了電話。
蕭雨憤憤的道:“這種人渣,也配活在這世界上?華夏國要是少了這種人,早就建設共產主義了,還至於在社會主義溜達這麼些年?”
“行,我服了你了,你是哥哥還不行麼?”賈思語收起電話,說道:“國安十二局的一個行動科科長……人家是正式編製,我這種編外十三局的就算是最高領導,人家也不鳥我。”
賈思語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蕭雨的眼神。
拱火誰不會?國安十二局怎麼了?在人家強悍的藍色雪特種部隊的後台下麵,不也就是一個牛屎蛋子?
“十二局的科長,行,我記住他了。他不來,我也找過去!”蕭雨沒好氣的踢了躺在地上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向城一腳,道:“這玩意你帶走吧,我就不過去了,心情不好。”
“行……沒來由的惹了一肚子氣。”賈思語從善如流的說道。“那這個女人呢?”
“這你不用管,我來處理就行了,這是我的一個嫂子。”蕭雨說道。
咕嚕嚕——賈思語的肚子叫喚起來,賈思語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說道:“昨天晚上就沒有吃什麼東西,好不容易蹭你一頓吧,還是請我喝茶……今天又是一大早就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