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你混蛋——”根本熬不過他的猛烈,夜裏不知要了她多少回,好不容易睡會,這混蛋居然又開始了!
“娘子,你的身子太香了,為夫實在是忍不住……”燕祁軒刻意貼著她滾燙的耳根說道,配合著腰間猛烈的動作,那帶著曖/昧而沙啞的聲音更是讓風清仿佛身處水深火熱之中,難以自拔!
“你——你故意的——”渾身如著了火般,身體的欲/望被他挑起,風清隻能環住他的脖頸,盡情享受著這痛苦的快/感!
“清兒——”一聲低吼,燕祁軒健碩的身子猛地一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饜足的呻/吟!
“吱呀”一聲門響,在院子等候多時的管家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燕祁軒,兩眼一亮,忙迎上去道:“王爺,宮裏的徐公公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
“王爺。”冷冥不知從何處現身,恭敬地候在一旁。
燕祁軒看了一眼冷冥,眼神並未在她身上停留,盯著遠處問道:“可有事稟告?”
“王爺,前幾日王妃應九公主之邀進宮賞花,之後臨走時王妃要冷冥診治,但冷冥並未查出任何不妥。”凡是隨著風清的事,冷冥自是記得清楚,隻是王妃並未言明要告知王爺,可她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燕泠兒?”燕祁軒眉間一擰,倒是沒聽風清提起這件事,既然能讓冷冥在意,看來那日定是發生了什麼,想到這裏,他接著說道:“今日好生保護好王妃,寸步不離!”
“是,王爺!”冷冥恭敬地行禮道,眼神似有似無地瞟了一眼房裏麵躺在床榻上的人影,看來王妃今日想要起床都很難啊!
“走吧。”燕祁軒理了理身上的紫衣,將身後的房門細心地掩好,轉身與管家離開。
“砰!”
隔著房門,房裏麵發出一聲悶悶的聲響,冷冥心裏微微一緊,忙打開門查看:“王妃?!”
“何事?”
女子沙啞的聲音在空蕩的房中尤為明顯,散亂的墨發披散下來,發絲微濕,身上的睡袍更是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想必方才許是某人給她沐浴後才走的!
“王妃……怎就起身了?!”冷冥心裏還以為王妃真會起不來床呢?!看著她坐在床榻上,臉上還有尚未清醒的迷茫。
“什麼時辰了?”早起的風清總是帶著一股慵懶,懶懶地問道,和緩的聲音煞是好聽。
“辰時。”冷冥將搭在屏風上的紅袍取下來,後來進房的碧月忙將洗漱用具擺好。
“王爺進宮了。”為風清著好裝,冷冥低著頭,平淡地說了一句。
“嗯,今日九公主出城和親,宮中必定繁忙。”梳妝完畢,風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晨起時混沌的雙眸似乎還有些渾濁不清,少了平日裏的清澈:“我們也去街上看看熱鬧吧!”
“是,王妃。”說罷,冷冥為風清別上一支玉簪,梅花形狀。
奕國京城,街道
“九公主和親,你瞧今日這氣派,真真趕上皇後娘娘當年十裏紅妝了!”
“那是當然的啊,對方可是夕月國的太子,皇上當然要給足麵子啊!”
“不過不知道九公主嫁過去會怎麼樣,我怎麼聽說嫁到夕月國的女人都活不長呢?!”
“啊,不會吧,那皇上不就是把自個兒女兒往火坑裏推麼?!”
“哪一個皇帝不是這樣的啊?!你真是大驚小怪!哈哈!”
“哈哈!”
喧鬧的眾人又在哄笑中鬧開了,此時正巧送親的隊伍走了過來,皇上更是出動了大批禦林軍隔開京城的道路,以便通行。
“王妃,小心人群。”與風清擠在人堆中的冷冥刻意隔開旁邊的人,低聲朝身邊的風清說道,同時更是寸步不離地保護她。
“啊——”
突然,尖銳的驚叫聲響起,隻見一群人猛地朝風清冷冥所站的位置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