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夜雨口口聲聲說他們是有婚約在身的情人時,他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如今看著夜雨的冷淡疏離,心竟隱隱的抽疼起來,腦袋也酸脹的厲害,似是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察察沙耳,你膽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追到了洛國境內,難道你就不怕姑娘我跟你清算被俘受辱之事?”
夜雨話剛出口,弘王的目光便陰鬱的瞪向了察察沙耳,他的小雨隻有他可以要辱要殺,別人卻是碰一手指頭都不可以呢!
“小雨,他侮辱過你?”弘王眸中迸著狠戾,咬著牙問夜雨。
夜雨一怔,似是沒想到弘王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隨即了然。男人的劣根性作祟呀,在這個朝代,女人就好比是男人身上的一件飾物,他們可以丟棄,可以碾碎,卻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
嗬嗬!何其有幸,二十一世紀無人問津的傻姑娘,轉換個時空一下子就變成了眾人搶奪的對象,還都是土豪金級別的!
“弘王爺不必憂心,夜雨自己會了斷這段私人恩怨!”不是夜雨矯情,真心是這些土豪金級別的一個她也惹不起,而且也不想惹。
洛淩風眉頭皺起,那日他在親王府見過夜雨被打的周身斑駁的傷口,可看當時的情形,她也不過就是受了刑,並沒有被辱的跡象呀!難不成她是先被辱後受刑?
這不科學,女人一般情況下受辱後不是都會尋死麼?可那日他見她時,她幾道連目光都是平靜的。可如果她真的被察察沙耳侮辱了,那麼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洛淩風隻在心裏發著狠,卻沒有想過他憑什麼不放過察察沙耳,他為夜雨出頭的立場是什麼?關心愛護子民?洛國那麼多人,每日定會有不少的女子或被拐賣,或被打殺,那他可有的忙了。
現場除了夜雨,便隻有察察沙耳最為淡定了,他左右瞧了瞧弘王與洛淩風的表情,咧開嘴看著夜雨笑道:“沒錯,你說得對,我們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不必外人插手,以後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磨。”
一輩子你大爺的小腿!夜雨內心深處無限次的問候著察察沙耳的祖宗十八代,可她麵上卻抿唇淺笑道:“郡子說笑了,你是蒙國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郡子,而我隻是一普通的有仇必報,有恩不一定會還的小女子,所以,除了尋仇,我們注定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去。嗬嗬……”
夜雨這話本就說得頗有喜感,而她最後那兩聲嗬嗬更是直接將眾人石化過去。這都什麼場合了,她居然還有心情嗬嗬。
“雨荷公主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察察以郡子之身常恐配不起姑娘這公主之尊,姑娘這話說得就謙虛的有些過頭,聽上去更像是虛偽了。”察察沙耳麵上的笑容加深,說話的同時還不著痕跡的向著夜雨的位置前移了幾步。
察察沙耳心裏很清楚夜雨所說不假,可他卻更加欣賞她了,隻懂尋仇不會報恩的女子,跟他簡直就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