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為你做錯的事情找借口,錯了就是錯了,無論是有什麼借口,也改變不了你做錯事情,這個事實!”蕭祁遠的父親根本就不給沈漫解釋的機會,他也根本就沒有那麼耐心去聽沈漫解釋。
蕭祁遠的父親不喜歡沈漫,所以無論沈漫有什麼理由,即使是在合理,蕭祁遠的父親也是不喜歡。
“是!對不起,伯父,我下次不會了。”沈漫被蕭祁遠父親那強硬的態度嚇了一跳,隻能忍氣吞聲的,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又收了回去。
“你還想有下一次?”蕭祁遠的父親質問道。
沈漫聽著蕭祁遠的父親,那語氣和那不依不饒的模樣,心中想到,蕭祁遠的父親今天這是怎麼了?
難道除了她還有人把蕭祁遠的父親給惹生氣了,不然蕭祁遠的父親也不會因為自己起晚了一會兒,那麼小的一件事情,就這樣揪著自己不妨,沒完沒了的計較。
那摸樣跟吃了槍藥一樣,一點就炸。
沈漫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蕭祁遠的父親根本就聽不進去沈漫的解釋,認錯也毫無效果。
可是沈漫也想不明白,除了她還有誰敢把蕭祁遠的父親給惹生氣,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難道是不怕死?沈漫都替那個惹蕭祁遠的父親生氣的人默默的默哀了三秒鍾,祈禱他不要死的太難看。
這時,蕭祁遠站出來,幫助沈漫解了圍。
“父親,漫漫她已經知道錯了,你也沒有必要再這樣繼續不依不饒的了,那樣不符合你的身份。”蕭祁遠那雙漆黑的雙目,望著蕭明賢,狀似心不在焉的說道,語氣卻又是那麼的強硬,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哦?是嗎?要是我就像教訓她一下呢?”蕭祁遠的父親將頭扭過去,對著蕭祁遠,語氣嚴肅的說道。
沈漫站在旁邊能清晰的感受到,蕭祁遠父子倆身上傳來的那兩股子不相上下的氣勢,就那麼直直的碰撞在一起,像是化做了兩道有形的力量一般,相互較量著,誰都不肯讓步。
蕭祁遠和蕭明賢可能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沈漫卻被壓迫的呼吸困難,看著兩個安安靜靜,不吵不鬧,默默較量著的父子倆,沈漫的內心哀嚎著。
能不能放過她這個無辜的受害者,明明是他們父子兩個人之間的較量,幹嘛要讓她夾在中間,喘不過氣來,難受的要爆炸。
沈漫特別希望,現在能來個人,救救她,伸出一把援助之手,救她脫離這苦海之中。
許是今天老天爺閑著無聊,聽到了沈漫的祈禱,大發善心,派出了蕭祁遠的母親,前來解救沈漫。
“好了,這件事情就那麼算了,不就偶爾起晚了一次嗎?又不是在軍營裏麵,在家裏,還不如孩子睡個懶覺啊,你瞧你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孩子不是睡了個懶覺,而是殺了人一樣,不可饒恕!”
就在沈漫正絕望的等待著有人能來救她一救的時候,蕭祁遠的母親說道。
沈漫聽到蕭祁遠母親的一番話之後,簡直就想將頭給點碎,對於蕭祁遠母親的一番話,她簡直就是再讚同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