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聽途說?那是聽誰說的,道聽途說也要有人對象是不是,總不可能是憑空想象的吧。”蕭祁遠繼續問道。
“對,就是我憑空想象的,沒有人告訴我。”女記者突然之間又改口說是自己胡思亂想想出來的。
“可你剛剛不是還說是道聽途說聽別人講的嗎?怎麼現在又說是自己憑空想象的,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蕭祁遠的語氣突然間暴怒起來,這一聲怒吼,嚇得台下的眾人心驚膽戰的,那名女記者更是被蕭祁遠的這一聲怒喝,嚇得差點腿軟摔倒在地。
沈漫坐在蕭祁遠的旁邊,也沒有想到蕭祁遠會突然發怒,嚇得身子一顫,心跳都跟著加速了。
“我......我......我。”女記者被蕭祁遠嚇得後退了幾步,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嗬嗬,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如果誰以後再敢在背後對沈漫下黑手,我會讓你們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
蕭祁遠這次是真的怒了,這個女記者之所以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還解釋不出來,肯定是背後隱藏著什麼重要的秘密,這個秘密和重要,所以她才不敢說出來,估計是在害怕如果說出來之後,背後的那個人會對她不利。
“請問蕭先生,您現在說些話的意思是,表示您打算徹底和袁家悔婚,撕破臉皮了是嗎?”這時一個站在這名女記者旁邊,像是這名女記者同一家公司的同伴的男人站了出來問道。
這名男記者的問題,比剛剛那名女記者的問題,要更加的犀利,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毫不留情的切入了主題。
“你們是哪家公司的?”蕭祁遠沒有直接回答男記者這個問題,反而問他們是哪一家娛樂公司的。
這讓四周看戲的眾人,瞬間揪起了心來,完了完了,現在這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人的想不開呢,趕著去往上送死。
“蕭先生,您問我們是哪一家公司的做什麼?難道是想威脅我們嗎?想不到地位如此德高望重的蕭先生,原來是這種欺軟怕硬之人,就隻會欺淩我們這些弱小的小老百姓。”
男記者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像是十分看不起蕭祁遠這種人似的,其實別看這名男記者表麵上表現的這麼鎮定,實際上背在身後的那緊緊握拳的手掌之中,已經冒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嗬嗬,即使你不說,我也會知道的。”蕭祁遠略帶深意得得看了眼前這個強裝鎮定的男人一眼,並沒有因為男記者那挑釁的言語,而感到生氣。
“是啊,以蕭先生您的身份,想要知道我們的身份,豈不是輕而易舉,即使是要弄死我們,也就是動動嘴皮子,下個命令的事情。”男人見蕭祁遠這麼說,心裏更是心虛。
這名男記者之所以會這麼說,看上去是在激怒蕭祁遠對他動手,實際上卻又是在保全自己和同伴。
他擔心自己現在被趕出去之後,蕭祁遠會私下派人去偷偷的報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