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你這車夫,可是撞了我家主子的馬車。”胖子伸出鹹豬手,竟妄想去摸東黎。
東黎穿著本就大膽,容易讓一些人起著色心,她也樂意陪一些無聊的人玩玩,隻是麵對這麼一個惡心的生物,她隻有毀滅的衝動。
不著痕跡的避開了胖子,本著不要打擾蘇錦的想法,東黎強忍著想把這死豬頭拍死在牆上的衝動。
“這位大哥,我看也沒什麼損失,不如各退一步。”東黎臉上笑眯眯,內心卻是無比嫌惡。
見東黎避開,那胖子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甚高興,“沒什麼損失?哼,你可知今日驚的是誰的馬車。”
那胖子長袖一甩,倒頗有幾分狗仗人勢的架子,令東黎都有些手癢,忍不住摸了摸身上帶著的各種毒藥,想著這個胖子到底該怎麼個死法。
“怎麼了?”蘇錦掀開簾子時,還有些朦朦朧朧,睡得正舒服,仿佛聽見了吵鬧聲。
蘇錦本就美麗,著一襲素衫的樣子,更顯清純,更何況剛剛睡醒,一片慵懶的姿態,讓對麵的胖子兩眼放光。
“閉上你的狗眼。”東黎一陣冷哼,拽過蘇錦便藏在身後。別人怎麼看她都可以,看蘇錦就是不行。
隻見那胖子搓搓手,臉帶猥瑣,“好一個標致的小娘子。”
東黎氣極,反手便有毒在手,下一秒便能讓這胖子無聲無息的死亡。
“東黎。”蘇錦總算清醒了些,望著對麵惡心至極的胖子,明白東黎的想法,“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殺了這個胖子,就猶如髒了自己的手,更何況是在大街上。
況且,真正的正主,似乎還沒有露麵,別人不清楚,蘇錦可是十分清楚。
祁國皇子,祁陵,年紀輕輕就封了王,隻不過為人嗜血,還養了一個色眯眯的走狗。
不過,下場可是不咋滴的。
所謂人賤自有天收,蘇錦表情輕鬆,沒有絲毫的擔心。
“說我們撞了你們的馬車,證據呢,證據呢。”蘇錦擺了擺手,秀氣的眉皺成一團,一臉的委屈。“況且,一直都是你在這裏亂吠,你的主人似乎還沒有講話。”
東黎嘴角扯笑,倒也樂的清閑,扭著水蛇腰,站在一旁看熱鬧,蘇錦報仇的樣子,還挺好看。
秉承著群眾基礎就是一切的蘇錦,唇瓣微撇,好不委屈,眼角勾起的淚珠,大有即將掉落的架勢,看的圍觀群眾一陣心疼。
向來都是弱勢群體最占優勢,不是嗎?
眼見著周圍的人,都開始偏袒蘇錦。
馬車內的人,終於出了聲,聲音冰涼而又陰冷沙啞,“走。”
隻見胖子打了個哆嗦,臨走之前還冷哼一聲,令人生厭。
蘇錦有自己的處事方法,這東黎管不著,可不代表她東黎,不能小懲大誡。
紅唇微勾,纖纖玉指不著痕跡,帶著靈力的白色粉末,準確無誤的全部灌入那胖子的脖頸中。
蘇錦見那馬車走了,也拉著東黎上了馬車,並安慰了車夫一番。
並未走遠的馬車上,一身黑衣的祁陵,嘴角微不可見的上揚,隱隱約約從晃動的簾子中,望見蘇錦安慰車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