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小心翼翼的抱著蘇錦,像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蘇錦抵著他的胸膛,臉微紅,望著他道,“我沒有大礙,可以自己走,你放我下來。”這麼多人看著呢,什麼時候古代人也這麼開放了。”
而君陌原本緊繃的臉,瞬間柔和了下來,讓一旁的鐵血,都有些驚歎,公子那一身灼灼其華,纖塵不染的樣子,仿佛剛剛削掉人腦袋的並不是他。
君陌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抱著蘇錦進了房間,而那黑衣男子也跟著在屋內站定。
一個餘光,蘇錦便暼見了他,有些疑惑,“那些人都走了,你還不走。”
她始終不知道君陌為何讓自己去救他。而黑衣男子緊繃的臉頰,隱匿在黑布內,方才女子輕喝救他的身影,始終揮之不去。
從未有人,如此憤怒的去救他,他也從未被一個女人保護過,那種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
“你救了我。”黑衣男子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所以呢?你要以身相許?”蘇錦開玩笑道,隻是在發覺君陌瞪她的時候,訕訕的笑了一聲。
男子靜默了半晌,將臉上的黑布拿開,露出了清秀的麵龐。眉清目秀,灼灼其華,白淨的臉上帶著疲憊。好一張幹淨的麵龐。
蘇錦本以為黑衣男子該是個血氣方剛的麵龐,沒想到,倒像一個白麵書生。若忽略他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那當真就是翩翩書生一個。
隻是書生的氣質,沾了血腥,就有一種詭異的氣質,亦正亦邪的樣子,格外誘人。
“以身相許?未嚐不可。”男子的聲音清潤,說話輕聲細語,又帶有長長的尾音,讓人聽起來有無限遐想。
“你若不想死,就別想著以身相許了。”君陌說的咬牙切齒,有些後悔救了他。應該讓他被殺死,那紫荊花他親自拿給蘇錦。
現在他不禁盤算著,是否真該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君陌眼神冷酷,盯著那人像盯著一個死人般。
男子恍若未聞,微微一笑,標準的大白牙露了出來,“我叫阿荊。”
蘇錦楞了半晌,看著君陌跳腳的樣子,不禁心情大好,微微點了點頭,“阿荊,我是蘇錦。”
阿荊明亮了眸,似沾滿血腥的不是他,“阿錦,絕配。”
“滾出去。”君陌終究是受不住這個小白臉在房間裏,與蘇錦眉來眼去。
這聲音夾雜了靈力,震得的房頂的天炎差點跌落下來,主上發怒的樣子,真恐怖。穩了穩身子,天炎扒住了房頂的柱子,以免主上再次發怒,將他震了下來,他可就死定了。
鐵血見狀,一溜煙的逃跑了,公子生氣的樣子,惹不起啊。
而阿荊卻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微微頷首,對著蘇錦道,“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明日!明日個鬼,君陌很想讓他今晚便消失。
蘇錦不好答話,隻笑了笑,怕君陌這個登徒子發瘋,若將房頂掀了,今日可就沒地方住了。
見蘇錦未答,阿荊笑了笑,便出去了。
留下君陌,一臉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