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俞姚看著素煙的淚嚇了一跳!他啥也沒幹,又沒碰她。她哭什麼?!
“素煙隻是太高興了,不知道世子竟是如此長情之人。”素煙擦了擦淚,身體更是朝俞姚身上緊貼。惹得俞姚剛散的欲 火又開始騷 動。
“好了,早些睡。”俞姚更是動都不敢動了,閉上眼假寐。
素煙抬頭看著如玉潤白的俊顏,心裏愛意綿綿。
今生能相伴於柔情之人左右,她應知足,又何必在乎床第之事!素煙豁然開朗,安心甜笑著睡去。再無響動。
俞姚這才睜開眼。深呼口氣,幸好也就一星期一回,要不可不得磨死他!
世子昨夜宿在清水居的事很快在後院傳開,也傳到了蔓秋的耳裏。
蔓秋有些慌了,自已這幾天的殷勤示好,就像石沉大海,毫無作用。人沒有召來,居然去了別處。
那素煙她也見過,雖也是美人,但與她的容貌根本無法相比。難道她的表現還不夠明顯?!
俞姚一大早又逃進書房。
等到午後,王爺就通知他去前廳,滇親王來府作客。俞姚穿了身月牙色的金絲領口錦袍去了。
廳內,滇親王與王爺對麵坐著,品著香茶。
穿著金龍繡紋對襟玉色錦袍,玉頂束冠,腰間雙龍戲珠墨色腰封間,配著一上好紅翡。鷹眼深眉。粉麵瓊鼻。高貴中帶著翩翩雅士風度。
“皇叔。”俞姚上前雙手合揖,施了一禮。
“曜親侄,聽你父親說你最近功課很是用功,為叔可要好好考考你!”
“在皇叔麵前,我那點學問哪敢叫學問。”
“跟你皇叔還那麼多虛禮。”滇親王抬住了他的手,沒讓他施成禮。
“不過,皇叔,我更想讓您教我棋藝。”俞姚這幾日看到棋書,倒是想學一學。
“當然可以。”滇親王有些訝異。平時來府裏,這個親倒十有八九在外花天酒地呢!這會到是和他學棋?!他竟有些琢磨不透這個不學無術的侄兒了。
“那父親,我就帶皇叔先去書房。”俞姚對著碩親王又是一禮。俞姚彎得腰都有些疼,那些下人怎麼能受得住啊?
“好好。你們去吧。晚飯時傳你們。”碩親王點點頭,輕輕的捋著胡須。
俞姚就和玉離埋在書房裏,開始棋術研究。幸好俞姚有著學習技能,不一會兒,俞姚就將棋術學了個半透。
兩人對弈,繼續研究。殺得天昏地暗。
“世子,林雨軒的蔓秋姑娘送了個東西過來。”小廝進來稟報。
“呈上來。”俞姚仍在舉棋沉思。
送上來的托盤上,躺著一個青色繡花的絲質荷包。
小巧精致,從荷口還露出一角白紙。
俞姚拿起,抽了出來。荷包裏滾出兩粒紅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白紙上用毛筆寫著這首詩,娟字秀氣。
盜用王維的詩來撩他,真是夠了!他讀的書都比她吃的鹽要多。
俞姚看著一旁有些興趣的王爺,隨手將紙丟到桌旁。
“皇叔,你說這些後院女子,是不是閑得無事?!天天就會搗鼓些瞎玩意兒。”
“我來看看。”滇親王看到那兩粒紅豆就有些好奇,對白紙上寫的是什麼也起了興趣。
等看到紙上的詩,這才覺得寫詩人的才情高雅。
“賢侄,這個姑娘可是對你情深意切,你可不能辜負她的心啊。”
“皇叔,我這後院哪個不是盼著我去,這個蔓秋更是有手段,前兩天天天給我送點心,我都心生厭煩了。”
滇親王對這個蔓秋有些惋惜。好好才華卻無人共識,這個賢侄怎麼能體會她的一番情意,當真可惜。
“不過皇叔既然說了,那我過幾日就去陪陪她吧。”俞姚沒心沒肺的一笑,裝作渾然不知。
這個賢侄有個學棋的好材料!一點就通。後麵更是變化自如,連他最後走的時候都意猶未盡。
臨走時,俞姚又請玉離明日再來下棋。玉離自然欣然應下。
俞姚當晚並沒有去找蔓秋,而是又留宿在自已寢室。
蔓秋等到天黑,也不見俞曜來。隻得憂心重重地睡下。
翌日,玉離午後到了,俞姚又把人迎進書房,兩人開始棋場廝殺。
直到小廝又進來傳報。蔓秋又送來東西。
這回是個紅色金絲邊荷包。裏麵塞了幾片花瓣,又是寫了一首詩。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這穿越女,古文水平還挺高。這會俞姚又是往旁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