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請起!你要我做什麼,我就是拚了命也答應你!”俞姚激動得握緊婦人的手。
此是不拚,更待何時?!
“俞姑娘!想不到你是如此重情重義之人!算我沒看走眼。”婦人總算站了起來,掩麵而泣。“其實,奴家本名林書書,原是一個農家的女兒。後來有次無意救了阮將軍。才和將軍生了愛慕之情。我自知家境不高,便入了阮將軍府中,做了他的寵妾。”
婦人哀歎一聲,繼續往下說。“隻因當年將軍夫人容不下我,百般刁難。我本無意與她鬥,一直避之不及。可是她竟在我身懷六甲之時,下毒酒謀害與我。又將我拋屍荒野。幸得我隻喝了小口,而後又自嘔出來。我本想就在這無人之地,隱居山林。一人將腹中胎兒生下,好好的過我的平靜日子。”那婦人拉起那個小丫頭。
“隻是我這孩子,竟已吸收了毒素。全身毒皰竟然遍步全身。。。也命不久矣。。。我現在不求能帶她回去。隻是當年害我之人,現在竟然仍是高享榮華富貴!我又怎麼能甘心?!!”婦人麵目猙獰,兩眼憤恨的都直噴火。
想不到這個婦人也是個命運多舛的高官小妾?!
“俞姑娘,你請你以我女兒之名,進入將軍府。定要讓那賤人血債血償!!!”
“夫人。。。不是我不幫你。隻是你這丫頭,才不到十歲年紀。。。”俞姚看著一旁還沒有半人高的小丫頭,麵露難色。“我現都已十六七的年紀,我再怎麼裝你女兒,將軍也不可能認我是他女兒啊!”
當她有縮骨功呢?!一個十六七歲的能裝成不到十歲的小孩?!
那將軍不用看,都知道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女兒的。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姑娘,我這孩子今年已有十五了。隻是中毒的緣故,已很久不曾長個了。。。”那婦人摸了摸那丫頭的頭。
那遍布黑包的臉上,黑黑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婦人,像是聽不懂婦人說的話。
真是可憐!一個無辜的孩子被害成這樣!
就連俞姚都看不下去了。孩子又何錯之有?
而那個將軍夫人,明知林書書已還有身孕,竟還以毒酒害之。連小孩都不放過!
當真心思歹毒!!
比她這個原主還慘上百倍!
“我這還有塊與阮將軍當年定情的信物。”林書書從懷裏腰封處係的深綠色荷包裏掏出一塊圓形翠色玉佩。“你拿著這枚玉佩去,阮將軍一看便知。定不會懷疑你。”
“林夫人,不是我不幫你。。。我若真的頂了你的女兒名頭入了將軍府,那日後你們再想回去證明身份可沒辦法了!”俞姚可不想奪了人家現在僅有的東西了。“你可要三思!這可是關係到你女兒的真正身份呀!”
“俞姑娘,我明白你的好意。隻是我這孩子還不知道哪日就離我而去了。即使她性命無憂,她這副模樣,出去也隻會讓人笑話。即使日後她得了運,毒解了,再入將軍府中,也隻會被那狠毒的夫人給害了。與其到時命不保夕,還不如在這安心的過日子。”林書書將玉佩塞進俞姚的手裏,拜倒在床頭。“姑娘,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並不公平,可是眼下還能幫我的人,也隻有你了。。。”
“林夫人。。。”俞姚想把她攙扶起來,可心有餘而力不足。
“俞姑娘,求求你了。。。”林書書哭著就要嗑起頭來。
“林夫人,林夫人。我答應你,答應你。。。你快起來。”
雖然有艱難,但俞姚想想還是接了。
先做著,若實在完不成,那也隻能說她和支線任務有緣無份了。
唉,這一趟,不光是要去宅鬥,還得去把原主的男人搶回來!任務艱巨的很!
“多謝姑娘!”林夫人總算是站了起來。走到裏屋去,出來時,手裏捧著一本藍殼的書。
“這是我無意中在這山間一處山洞裏無意找到一本武功秘籍。也不知是不是對你有用。若你能練成,也算是我助你一臂之力。”林夫人遞給了俞姚。
“既然是秘籍,你為何不練?練成就可以報仇雪恨了。”俞姚脫口而出。
這都有武功秘籍神助,何必還要讓她幫忙?!
“我不太識字。。。”林夫人有些困囧。
“都怪我莽撞了。是我唐突。夫人可別往心裏去。”俞姚身感抱歉。
她怎麼沒想到呢?一個農家的女兒,怎麼會識字?!
幸好原主從小陪伴在蔣世鳴身邊,無事時蔣世鳴就教她讀書識字。雖不說才高八鬥,但也是通讀四書五經的。
俞姚接過那本秘籍,左側上,四個隸體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