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閑事!”蔣世鳴氣得大喝,並沒有停步下馬。抱著俞姚的腰間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道。
“大俠!救命啊!!”俞姚更是撕心裂肺地哭喊著。
那人衝了上來,直接將打上蔣世鳴的後背!
蔣世鳴似是感覺到後背有股勁風,立即抱著俞姚懸掛躲避到馬側。
雖然躲過了殺機,但是蔣世鳴手抱著俞姚,也實在影響武力發揮。
再想將兩人翻身上馬,一個運功不及,兩人生生從馬身上摔下來!
俞姚本以為蔣世鳴會鬆手,卻沒想到,蔣世鳴兩隻手將她緊緊護住。兩人一起滾落在地上,塵土飛揚。
推拉之間,俞姚露出嫩滑如藕的手臂。
上麵的朱砂,鮮豔醒目。
蔣世鳴呆住了,隻傻傻的看著那紅點。
怎麼會?!她分明就是俞姚!!!他的感覺不會錯的。可這朱砂,千真萬確。
他的俞姚,怎麼可能還保留處子之身?!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世界上,哪裏會有這麼相像的人!?!
俞姚見狀,直接把袖口拉下,把壓在她上麵的人推倒一邊。
後麵見義勇為的那個男人抽出長劍,直抵蔣世鳴的喉嚨。
“哼!我當是誰?!沒想到居然是蔣王府的小王爺!”那人冷哼一聲,語氣不屑。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阮將軍府的二公子阮玉榮。”蔣世鳴撐躺在地上,理了理有些亂的衣擺,慢條絲理的說。處亂不驚。
“原來小王爺還記得我?不過,就算你是小王爺,我也要公事公辦。把你押回官府,為這姑娘討個說法!”
俞姚在旁一聽,心裏一動。
阮將軍府?!那不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麼?不過,這二公子。。。難道是嫡出的?!那就是那個當家的將軍夫人生的了。
是敵非友啊。。。。
“是麼?你去了官府,要怎麼說呢?說我強搶民女?還是非禮輕薄她了?!”蔣世鳴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整了整儀容。
無視對著他咽喉的劍鋒。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男子漢大丈夫!做了還不敢承認?!”
“我承認就是。大不了,將她納了妾就是。”蔣世鳴看著坐在地上的俞姚。
既然她並不是,但帶回去,做個念想也是好的。
聽到蔣世鳴的話,俞姚本放下的心再次提上心口。
她可不想羊入虎口。
“多謝公子相救!這位公子隻是錯把我識認為旁人,並不是有意為之。”俞姚不得不出麵求情。再怎麼著,她也不能讓自已被蔣世鳴帶回去。
“可是他輕薄你是事實!姑娘,這可關係到你自已的名譽!”
俞姚彎膝朝著阮玉榮行了個禮。“小女子在這謝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人生地不熟,並不想鬧出事非來,還請公子放了他吧!”
“姑娘,你不必懼怕他是達官顯貴,隻要你一句話,我定能保你能安然脫身!”阮玉榮倒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蔣世鳴。
看來,這個阮蔣軍府和蔣王府是存在過節,並不是同盟關係。
“多謝公子好意,小女子不願多做追究。”
她可不想當冤大頭,她若走了大運,今天直的能脫身。蔣世鳴真的有所懲罰,那蔣王府可不是吃素的!
“瞧見沒!她的說算了,你休得在這胡絞蠻纏!”蔣世鳴站直腰來,昂首挺胸地翻身上了馬。“在下先告辭了!改日一定登門拜訪!”蔣世鳴一拉韁繩,揚塵而去。
“哼!枉我救你一賤命!”阮玉榮冷哼一聲,如同螻蟻的掃了眼俞姚,軟劍一收。起了輕功就消失在天際。
俞姚長長籲了一口氣,把早已掉在一旁的行李撿起彈了彈上麵的落灰。
看來這個阮玉榮,救她也是目的的。他的目標,大概是蔣玉府。
一個能把蔣王府名聲搞臭的機會,他怎麼會視而不見。她差點就淪為阮玉榮的工具!
幸好她還有點自知之明。
這吃人的階級社會,怎麼可能指望和皇家作對!
整個天下都是皇家的,又豈會真的維護她這點芝麻小事。
俞姚在林中,吃了點樹葉充了饑,開始運起心訣。
剛剛才衝破第二重,她可要摸摸清楚自已的內力。
修練半株香的功夫,俞姚發現,那些被吸入體力的清新之力,竟然在丹田處開始凝聚。彙聚成一小片汪潭。
這就是內力!
等到有了一半內力,俞姚這才罷休。
隻是運氣一斷,體力的內力居然又散化了。
俞姚又運起心決,那開始散了的內力又再次回了丹田,凝結起來。
俞姚輕輕一躍,竟已跳上了樹丫上。
哈哈,她也有輕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