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曆59年11月2日
帝國皇城,東門
“就是這個房子嗎?”
“是的,大人。”
“唔。來人!包圍這個房子!”
“是!”
在得到線人舉報後,作為刑部尚書的錢幹臣帶著兩個刑部侍郎張崇實和許靜仁,親自來到了這座距離皇城東門隻有50米的小房子。為了保證亞南城的情報不被泄露出去,錢幹臣也隻能如此行事。
“尚書大人。根據我們的監視,這座房子經常會莫名奇妙的出現比這個房子內空間更多的人員物資。”
“崇實。”
“在。”
“我有個擔心,這次行動已經失敗。”
“大人,就跟之前吳……”
“不用說出來。自己知道就是。”錢幹臣打斷了這個手下的話語後,徑直走向前推開了麵前的這個房子正門。
“大人,危……險……”許靜仁在看到門後麵沒有任何機關的情形,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還是跟之前一樣……我懂,我太明白了。”說完這句,錢幹臣隻能很無奈地讓手下們進去這間已被清空的小房子開展檢查。
“大人……又是這樣。”
“怎麼?崇實,灰心了?”
“不是的。隻是……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也是,大人。太子妃母子就在亞南城……陛下這樣做……”
“你們啊……跟了我這幾年還是不夠沉穩。”
“是,大人。”
在刑部尚書錢幹臣的話語中,張崇實和許靜仁是非常無奈加同情的。南元直可惡是可惡,自己假借已經死去的太子殿下的名義勒索帝國;但是如果沒有南元直,亞南太子殿下一家的可憐遭遇又有誰真的可以向他們伸出援手呢?
“唔?大人!”
“靜仁。怎麼?”
“我腳下是空的。”許靜仁的說話聲音頓時小了起來,同時左腳輕輕地點了一下地麵以示記號。
“崇實。”錢幹臣打了一個手勢,直接讓張崇實帶著搜查隊撤離了這座隻有30平方米的小房子。
“大人。你……”
“沒事。聽不聽得到下麵有幾個人?”
“我試一下。”
許靜仁把整個人的動作放慢,蹲在地麵上,雙手輕輕地按住地麵,就在他準備把耳朵往地麵貼過去的時候……
哢嚓!
“走!”錢幹臣一聽地麵發出奇怪聲音後,直接揪住許靜仁跑了出去。
咵啦……
在所有刑部的人馬衝進房子內部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個3米乘以3米的洞口位於房子的中間。
“所有人聽著!小心機關!一點點地摸過去!”
“是!”
在刑部所屬的探員進行了先期檢查後,錢幹臣帶著兩名侍郎從一條斜坡上走進了隧道。
“還是地道!”
“大人……這不會像……”
“崇實,你們看這地麵是新挖的,土還是新的。”
“還有……這不對啊?這地道怎麼就隻有10米長。這裏就隻有牆壁!”
“靜仁,能找到暗格嗎?”
“大人……”
哢噠!
“唔!”
就在這三人準備後退的一刹那,地板突然塌了下去。他們三個也因為來不及反應的原因,往突然出現的地洞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