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閣裏,熱鬧非凡,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張桌子上,有一二佳人圍坐桌邊,他們吃吃喝喝,談天論地,倒是有些悠閑。
夏溪楓一行人走了進去,看了一眼,便直接上了二樓。
老鴇眼尖的看見夏溪楓等人,便連忙迎了上來。
“哎,貴客啊,今兒怎麼有空來坐坐。我這就給幾位爺,找幾個伶俐的丫頭伺候著。”那老鴇叫芳容,在這鳳棲城也算是個出名的青樓媽媽,年輕時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隻是福薄,一輩子也沒能嫁得個好人家,隻能在這青樓裏終老。
“芳媽媽,一切照舊安排就是了,今兒個多上幾壺好酒就是了。”赫連寒榆對著芳媽媽淡然笑笑了。這裏赫連寒榆還是很熟的,每每心情不好,便來到這醉春樓喝酒,隻是現在醉春樓也改了名,自己也好像有幾分失落。
“好嘞,幾位爺請,我這就稍人去給準備著。”說完,芳媽媽便眉開眼笑的走了。
赫連寒榆招呼夏溪楓和墨江漓走進了一間上好的廂房,便關上了房門。三人圍坐在一張桌子跟前,倒了茶,便悠閑的喝著。
不多時,有人敲了敲門,赫連寒榆淡淡皺著眉頭:“進來吧!”
一清麗女子,自門外進來,手裏拿著一壺酒,輕輕放在桌子中央,眼裏帶著幾分笑意,給他們三人倒好酒。
赫連寒榆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表情,淡淡道:“不是給芳媽媽說了,一切照舊的麼,這裏不需要姑娘。”
那女子淡然一笑,一身紅衣,有些刺眼,笑了笑:“這是我們老板給幾位公子的禮物,還望笑納。”
夏溪楓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女子,隻見那女子從衣袖裏抽出三封信,一封給了夏溪楓,一封給了墨江漓,一封給了赫連寒榆。
那女子輕輕一笑,欲走,卻又似想起了什麼似得回過頭來,眼角溢出一絲笑意:“小女子名子微,以後還望各位公子能夠給我一個棲身之所,也好安然度過一生。”
說完,向子微便走了出去。帶上房門,在門外笑了笑,便離開了。
夏溪楓一臉疑惑的拆開信件,隻見裏麵書著:
“亥時,悅瀾客棧一敘。”
夏溪楓眼裏閃過一絲猶豫,便將信件收了起來。看了一眼赫連寒榆和墨江漓,淡淡笑道:“信裏寫的什麼?”
赫連寒榆鬱悶的將信紙一攤,臉上閃過一絲怒意:“耍我們的。”
墨江漓見赫連寒榆的信裏是空的,隻是白紙一張,自己也將手裏的信紙攤了開,道:“我的也是一樣的呢!”
夏溪楓愣了楞,眼裏閃過一絲疑問,難道是針對自己?
“三皇子,你的呢?”墨江漓看了一眼夏溪楓,問道。
夏溪楓隨手拿起一杯酒便喝了下去,笑道:“我也是一樣的呢!看來是有人在惡作劇。”
一整個吃飯的過程,夏溪楓都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猶豫,晚上要不要去。
吃過飯,回到瀾莊,姚木子汐命人給赫連寒榆安排了住處,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夏溪楓回房,走至桌前,發現自己今日所繪地形圖不見了。聊城地形圖,自己雖是憑著記憶畫的,應該也是不會出錯的,是誰會拿走他的地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