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楓和姚木子汐坐在屋裏,淡然喝著茶,幾個官爺,強行破門而入,那些個店小二也無力,隻是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
“請問幾位官爺,何事如此,要強行破門而入?”夏溪楓站起身來,走到一個官兵的麵前,淡然笑道。
那官兵看都不看夏溪楓一眼,一副高傲的姿態,對身後的官兵揮了揮手,說道:“都給我仔細點搜,不許放過哪怕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夏溪楓見那些官兵不理會自己,也不生氣,而是一臉淡然的看著那些官兵搜查。
搜了半晌,那些官兵也沒有搜出些什麼,那領頭的官兵,看了夏溪楓和姚木子汐一眼,攤開手裏的一副畫,呈在夏溪楓的麵前,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看到這畫像中人?”
夏溪楓看了一眼那畫像,隻見上麵畫的竟是姚蘭國皇帝姚敬宇的畫像,眼裏閃過一絲犀利,真是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這麼大膽,連當今皇上都敢搜捕。
“哦,我們從未見過畫像中人,不知道這畫中人所範何事?幾位官爺要這麼賣力的追捕。”夏溪楓一臉謙和恭敬的態度與那官爺說話。
“這個,你們就別管了,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不過呢!如果你們肯合作一起追捕這刺客,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二。”那官爺臉上露出一絲,奸詐的笑意,看著夏溪楓,淡然笑道。
“既然是這樣,我們自然願意幫官爺多注意些。”夏溪楓淡笑著,接過那官爺手裏的畫像。
那官爺看了一眼夏溪楓,歎了一口氣,便坐到姚木子汐的對麵,倒了杯茶,喝了起來,苦惱的說道:“這一早,我家老爺就接到上麵的命令,說是昨晚皇宮糟人行刺了,傷了皇上,這不是滿城風雨的找刺客來著。”
“找刺客?”夏溪楓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與那官爺嘮嗑著。
“可不是嗎!我們這每天衙門的事,都多的不得了,這好了,玄武門的那麼多侍衛不派來搜捕,卻把這檔子事交給我們一個小小的衙門來幹。”那官爺說著,似是有幾分氣怒的模樣。
夏溪楓將那副畫拿在手裏,看了看,道:“這畫像我就留著,也好幫官爺多注意些。”
那官爺看了一眼夏溪楓,道:“拿著就拿著吧,我們有的事,既然你們這裏沒有搜到人,我們也就走了。”說完,那官爺便起身走了出去,一幹的小捕快也跟著走了。
夏溪楓將他們送走,便連忙將門關好。走到姚木子汐的跟前,坐在桌子便,將那畫像攤了開,推到姚木子汐的麵前,輕輕敲了敲桌麵,道:“你看,是你父皇的畫像。”
姚木子汐連忙將那畫像攬到自己的麵前,看了一眼,果然畫的是父皇,這個楚湘妃,這麼大膽,連當今皇上都敢抓捕。
“好一個楚湘妃,居然敢抓我父皇。”姚木子汐氣的牙齒直直的打著顫,恨不得將那楚湘妃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