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少年話語有點戲謔之意,但這姓何的幫主絲毫沒有憤怒的表情,反而心中的底氣比之前更加的足了。他可知道在眾人眼中自己是青幫的掌舵人,實則自己不過是眼前青年家族中的一個傀儡罷了,可以整個青幫就是他家族的打手團。
而此時林邪早已經與那飛哥交手了,兩人並沒有怎麼躲閃都拳拳到肉,可以是最為狂暴的打法,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那撲撲的聲音可以令得在場的人心驚不已。
終於兩人在對打一拳後,一觸即分,兩人的身形才完全顯現出來,相對而立。
“子,不錯嘛,能堅持到現在,不知道接下來你還能不能堅持得住!”那飛哥的話語聲顫抖的著,並且那身體的四肢還不自覺的抖動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叫飛哥的家夥現在明顯是是外強中幹,打腫臉充胖子,也許這就是傳中死要麵子活受罪吧。
對於這飛哥所之語,林邪也沒有怎麼在意,隻是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其實你也挺不錯的”。
老實,林邪現在很滿意,這次與這叫飛哥的家夥實實在在的對打了一次,林邪很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現在的身體強度以及自身的身體反應度,總的來還是令他自己相當的滿意的。
現在林邪身體也隻是隱隱有點痛感外並無其他感覺,並沒有像那飛哥般誇張不已。
林邪的話語對於那飛哥來比吃了一個蒼蠅還難受,這對於他來是一種**裸的諷刺,最為在乎麵子的他沒辦法忍受此種侮辱,因此哪怕現在身體感到不適,他還是用盡全身力氣向林邪衝去。
林邪見此沒有多什麼,用行動表示了自己對對方的尊敬,他知道雖然這叫飛哥的家夥愛麵子,但不得不這家夥還是很硬氣的,至少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沒有跪地求饒吧。
終於,毫無懸念的那飛哥被咱的林邪同學擊倒在地了,當然也就在這時,又有幾道人影閃進了這飯店,那其中衝在最前麵的人影並沒有多什麼,隻跑到那飛哥倒地之處,輕輕地把他扶起來,問了一聲“阿飛,沒事吧!”
“沒……事”輕微的話語聲靜靜的從他口中出後,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見此,那男子沒有再什麼隻是把已經昏迷的“飛哥”送到自己手下手中,那送醫院的意思不言而喻,那手下也沒有多,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們知道,現在是暴風雨來的前奏。
待自己手下把自己的弟弟送走之後,那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了,“誰幹的?他娘的,這是誰幹的?”
雖然沒有人回應,但那人看著正處於焦點位置的林邪,也明白多半這事與這家夥脫離不了關係。
“子,是不是你打傷了我的弟弟?”語氣中的狠厲幾乎是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