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絕對的不可能!
安吉拉待在馬銘澤身邊那麼多年,他在莊園裏的時候,她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伺候著他。
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個被訓練有素的殺手,如果真的馬銘澤有什麼的話,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這麼多年了,她一點兒事情,哪怕是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過。
什麼可疑的痕跡,什麼隻言片語,她都沒有質疑過。
根本就不存在!
馬銘澤要是真能夠騙得過她的話,他得是多麼奸詐的人?
可是她的少爺,明明是一個溫柔的、貼心的好人。
想到這裏,安吉拉冷冷一笑,看著蘇裏,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就不用再挑撥了。我總不能因為你的幾句話,就懷疑起少爺來。我待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如果他有什麼問題,而我卻沒有看出來的話,那我也太笨了些。倘若你的這些話,是對別人說的,那麼那個人有可能還會上當。我,絕對不會。”
“你當然不會。”蘇裏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很平靜。
這讓安吉拉本以為揭穿了她的謊言,會讓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觀點徹底的磨滅了。
蘇裏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相信馬銘澤。說實話,這幾天我在他身邊,也覺得他是個好人。我並沒有就一口咬定說,他是壞人不是嗎?我隻是在陳述我知道的事情,陳述我知道的實情。的確有人要讓我到索菲亞酒店裏去,至於是幹嘛的,那個包裹裏並沒有說明。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的意思是索菲亞酒店,還是衝著馬銘澤去的。”
“這些我都沒有想明白,也沒有時間想明白。那天晚上我暈倒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讓我始料未及。就因為這樣,顧天逸他們也沒來得及找到什麼線索,我們就這樣被邀請來到了馬家的莊園裏。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也沒發生什麼不是嗎?我哥哥還是沒有找到,這會兒連左靈瑤都不知去向。我除了等待,除了能夠解開少量的線索,沒有別的辦法。”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對馬銘澤沒有任何的惡意。”
蘇裏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說的盡量很是真誠。
其實這也不妨是她的心理話。
唯一就是,這話是有條件的:現在她沒有想過要傷害馬銘澤,可是一旦發現了什麼線索,或者證實他是壞人的話,現階段的她,還是會跟他反目成仇的。
不過蘇裏也知道,女人的心就是容易軟。
如果再在馬銘澤身邊待幾天的話,她一定會為了他求情的。
“哼哼,你最好是沒有一點兒惡意。”安吉拉站在門口,她有太多想知道的,所以一直對蘇裏沒有動手。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上次跟蘇裏交手的時候,並沒有占很大的便宜。
如果她說的這些話都是假的,她受傷也是假的,這會兒正暗自躲在被窩裏,就在等待她的行動的話,那麼盲目的行動,豈不是正中了詭計。
多年的訓練,讓安吉拉養成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毛病。
多疑。
任何事情,她都不能夠敲死了相信。
唯一能夠讓她相信的,就是馬銘澤。
即便是組織的老板,都沒有能夠讓他如此的相信。
哪怕是養大她的師傅,她都不可能對他有那麼大的信任。
在安吉拉的世界裏,馬銘澤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絕對不可能有人說那麼一兩句話,就讓她產生什麼反骨的。
就好像她當初接到的任務,就是保護馬銘澤一樣。
她的人生,現在就是為了他而存在的。
蘇裏知道,安吉拉現在並不相信她。
可是也有效的阻止了她,進一步的過來找她的麻煩。
雖然她的腰好的差不多了是沒錯,可是這會兒讓她直接翻身從床上蹦躂起來,再來幾個翻跟頭的動作,那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啊!
安吉拉看著蘇裏有些遲疑。
她覺得,蘇裏並不像是在說假話。
之前她就在他們幾個人中觀察過了。
除了那個喜歡說大話的文沐希,還有那個不管說什麼,可職業畢竟是個律師,讓人怎麼都覺得不能全部相信的左顏芮之外,剩下的幾個人,都不太會說謊。
並且從蘇裏來到這裏的第一天,她就提起過她的哥哥。
好像叫什麼蘇佑辰來著。
這個名字,她聽著生疏,並沒有接觸過。
可是如果把之前她說的那些話,跟現在的話結合在一起來看的話,的確聽著像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