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裏顯然被這個消息嚇壞了。
她驚訝地瞪著眼睛看向了蘇佑辰。
畢竟最近哥哥一直在這個地下待著,並沒有接觸到馬銘澤,他怎麼就知道不是呢?
再說了,眼前被她五花大綁的男人,跟之前她一直接觸到的,那個叫做“馬銘澤”的桃園市第一首富,長得一模一樣不是嗎?
當然了,蘇裏也沒有仔細地看過他的臉,不知道他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標誌性的痣啊,身上是不是有什麼胎記。
總之,她就是分辨不出。
隻是覺得性格,的確有些詭異。
蘇佑辰坐在桌子上,晃悠著兩條腿,玩弄著手邊可以抓到的任何東西。
他平常抱著電腦習慣了,手一直在不斷地按著鍵盤,所以一下子空閑下來,覺得有些難受。
為了提高自己的水平,他跟在魏景賢博士跟前,隻是在學習和實踐,最近在博士的建議下,很少碰及電腦。
博士稱,很多東西都是物極必反的。
並不是一直抱著電腦,就是世界上最出色,最一流的電腦專家。有時候,停下來用不著請教別人就能想清楚很多問題,能做很多事情。
蘇佑辰有些煩躁地把手中抓住的筆,扔回到了桌子上,然後看著自己那個智商讓人捉急的妹妹,問道:“你該不會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情吧?顧天逸他們是怎麼辦事的?在接近馬銘澤之前,難道不會把他的背景先調查清楚嗎?”
“有啊,不過顯示有很多的秘密文件。”蘇裏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她說的這句話,蘇佑辰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倒是坐在那裏的“馬銘澤”不明白了,疑惑地看著蘇裏。
坐在他們身後的魏景賢博士,饒有興趣的嘖嘖了兩聲。
為了不暴露什麼,在發現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後,蘇裏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她把目光對向了坐在那裏的,那個身份不明的“馬銘澤”身上。
發現了蘇裏的目光之後,他尷尬地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剛剛在門口的時候,就想跟你說這件事情的。”
他的口吻溫柔,但是跟她之前遇到的那個馬銘澤,不是一個套路上的。
他的有些做法和認知,真的很像一個小孩子。
“那麼你現在可以說了。”蘇裏坐在那裏,學習著電視上看來的,那些什麼山寨的女大王的姿勢,坐在板凳上。
結果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掙到麵子還丟了臉。
蘇佑辰坐在一旁,都快笑岔氣了。
蘇裏不高興地白了哥哥一眼,這種時候還不給她點麵子。
“馬銘澤”顯然也是憋著笑,緩緩地說道:“我並不是桃園市的首富馬銘澤,我是他的胞弟馬文童。”
“胞弟?”蘇裏更加的詫異了,她的數據庫並沒有告訴她,馬銘澤有個胞弟啊!
難道這就是數據庫裏的機密文件?
如果馬文童本身是機密文件的話,那麼他的存在就是一個秘密?
真是這樣的話,馬家最大的問題,豈不是就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
似乎所有的謎團都要被揭開了,蘇裏的臉上露出了絲絲興奮的痕跡。
蘇佑辰從小就看著自己的妹妹,她臉上出現什麼表情,她心裏在想什麼,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見她興奮地樣子,好像抓到了終極的大BOSS似的,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蘇裏,你高興的太早了。”
“太早?什麼意思?我可是無意中把幕後的黑手給抓到這裏來了呢!你不知道在馬家莊園的時候,我都是經曆了一些什麼事情。”由於蘇裏腦袋裏麵有什麼東西,蘇佑辰都知道。
並且他似乎是把這個消息也告訴了魏景賢。
所以蘇裏避重就輕的把最近幾天,他們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都一副明白了的樣子。
隻有馬文童一臉的迷茫。
但是他並不傻,基本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蘇裏說得有些口幹舌燥的,並且想到很多事情都是因為哥哥的消失而引起的,就想撲過去跟蘇佑辰拚了。
她說話期間,已經把手中的果汁都喝掉了,蘇佑辰蹙著眉頭,聽著她說的那些事情,若有所思。
蘇裏還以為是哥哥找到了什麼線索,結果在她好不容易,確定沒有任何的遺漏之後,蘇佑辰隻是說了一句:“原來你們沒了我,一點兒都不行。”的話。
她翻了個大白眼,既然已經提到了馬家莊園那小一號的紫秋莊園,她就幹脆轉頭問那個被她五花大綁的馬文童道:“說說吧,你們家那個小一號的莊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