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蘇蘇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其實她並不是一定要知道這些人存在的意義。
隻是她有些不明白,尉遲淩風為什麼要隱瞞他們的存在?
正在顏蘇蘇心裏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銀麵人去而複返。
他手裏還多了一根繩子,恭敬的遞到尉遲淩風麵前說道:“請主子將它係到腰上。 ”
尉遲淩風接過繩子,卻將它係到了顏蘇蘇的腰上:“先拉小姐上去。”
看著自家主子對身邊女子的溫柔,銀麵人的動作一頓,明顯是愣了一下。
隨後才應道:“是。”
顏蘇蘇也沒有和尉遲淩風客氣,她知道,自己推讓也無濟於事。
小心的檢查了一下腰上的繩子,對著外麵的銀麵人點了點頭,才小心的跨出了洞穴。
在看到外麵的絕壁後,在心裏狠狠的詛咒著那個該死的黑衣人。
別讓本小姐知道你是誰,到時候本小姐一定會讓你嚐嚐想死都死不了的滋味。
顏蘇蘇兩人被銀麵人救上去之後,就下了齊蘭山。
“主子保重,屬下告退。”銀麵人將尉遲淩風和顏蘇蘇送到山腳下之後,就恭敬的告退。
尉遲淩風冷酷的點了點頭,然後策馬朝著鳳縣奔去。
顏蘇蘇坐在尉遲淩風身前,一路都沒有說話,她在想那雪蛙的事情。
尉遲淩風現在可以說是一身的狼狽,垂眸看著身前一臉深思的小女人,微微一笑,卻沒有打擾她。
蕭影派出銀麵人之後,就一直都坐立難安的,最後又回到酒樓門口徘徊起來。
這時的大街因為天氣已經放晴,變得熱鬧了許多。
過路行人見蕭影一臉著急的樣子,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而許多懷春女子,更是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不過,這其中也有那麼幾道另有目的的注視。
蕭影是完全沒有發現,他早已經成了別人關注的焦點。
在天下第一樓對麵的一個小茶館內,兩個穿著粗布麻衣,頭上戴著鬥笠的男人,看似在若無其事的喝著茶,其實隱藏在鬥笠下的雙眼卻緊緊的盯著對麵天下第一樓的一舉一動。
蕭影現在急的就像是處在熱火上的螞蟻。
隻能不停的走動,一刻也安靜不下來,直到聽到街口傳來馬蹄聲。
才聽下腳步,一臉期待的張望起來。
在看到那兩個熟悉的身影時,心裏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等他們來到酒樓門口,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淩風,蘇蘇,你們終於回來了。”
在看到尉遲淩風他們一身的狼狽後,忍不住皺起了眉。
上前將顏蘇蘇扶著下了馬,就焦急的詢問起來:“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會如此的狼狽,還有,淩風,你怎麼受傷了?”
麵對蕭影的關心,顏蘇蘇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尉遲淩風,在對上他的視線後,不自然的避開:“那個,蕭大哥,你問他吧,我現在渾身都難受,先回屋去了。”
說完還不等他們說什麼,就一溜煙的衝進了酒樓。
蕭影愣了一下,扭頭看著一旁若無其事的好友:“淩風,蘇蘇怎麼了?”
尉遲淩風看了好友一眼,再扭頭看了一眼顏蘇蘇消失的方向,聳了聳肩說道:“這話你應該去問她。”
蕭影歪著頭打量了一下尉遲淩風,用扇子敲了敲腦袋,然後說道:“好了先不說其他的,趕緊把你身上的傷處理一下,然後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尉遲淩風低頭看了一眼狼狽的自己,然後點了點頭,抬步走進了酒樓。
風清遠聽到尉遲淩風和顏蘇蘇安全回來的消息。
心裏是五味雜陳,他慶幸顏蘇蘇沒事的同時,又恨為什麼尉遲淩風不死?
可想歸想,他還是擔心顏蘇蘇,所以急急忙忙的來到顏蘇蘇的門外:“蘇蘇,我能進來嗎?”
顏蘇蘇此刻正在洗澡,聽到風清遠的聲音,忙說道:“不能,現在不方便,表哥,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
聽到顏蘇蘇的話,風清遠的眼裏閃過一道幽光,然後轉身離開。
剛轉身就遇上尉遲淩風,遲疑了一下之後,臉色如常的看著他說道:“侯爺怎麼受傷了?”
尉遲淩風看著風清遠毫無異常的神色,眼神暗了暗,然後說道:“被小人暗算,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風清遠聽到他的話,眼裏的狠毒一閃而過,隨即看著他說道:“不礙事便好,侯爺多加留心。”說完對著他抱了抱拳就離開了。
尉遲淩風看了一眼風清遠的背影,心裏沉了幾分,回頭看了一眼顏蘇蘇緊閉的房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影看著好友背上的擦傷,皺起了眉頭:“淩風,這些傷是怎麼回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