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多的是擔心,恐怕以她現在的身份,比起作為公主而言,更加的危險。
想到這裏,尉遲淩風果斷的說道:“影,立刻吩咐影閣的人暗中潛入皇宮,保護好她的安全。”
蕭影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我立刻就去辦。”
聽著兩人凝重的語氣,錦秋臉上滿是不解:“侯爺,蕭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影聽到錦秋的話,隻匆匆的說了句:“錦秋,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解釋。”之後,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錦秋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尉遲淩風,想了想還是沒有問。
而她也知道,就算自己問了,侯爺估計也不會跟自己解釋什麼?
於是暗自歎了口氣,對著他行禮道:“侯爺,奴婢先下去了。”
然後懷著滿腹的疑問走出了房間。
尉遲淩風走到窗前,看著皇宮的方向,放在窗台上的雙手緊握成拳,上麵的青筋根根凸起,可以想見他有多麼的用力。
與此同時,住在驛站的風清遠也是眉頭緊皺,他自然也是知道了公主被立為皇太女的事。
一臉沉靜的坐在驛館的房間內,風清遠單手敲擊著手下的椅子扶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跟著風清遠來的護衛雲,推門進屋就看見主子的模樣,愣了一下,才走上前恭敬的說道:“殿下,秦王派人來了。”
風清遠收回飄遠的思緒,抬頭不悅的看了一眼雲,然後站起身沉聲說道:“人在哪?”
雲是風清遠身邊四大護衛中的其中一個,自小就跟在他的身邊。
所以他的一點神情變化都能發現,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不悅。
微微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道:“正在外麵。”
風清遠臉色一沉,卻沒有說什麼,在跨出門的一瞬間,臉上露出一抹笑。
陳公公聽到聲音抬頭,就看見滿帶笑容的風清遠,忙上前恭敬的行禮道:“老奴叩見三皇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風清遠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看他身上的穿著就知道,這個太監在秦皇宮裏的地位一定不低。
眼裏閃過一絲精光,笑著對他說道:“公公免禮,不知公公來見本皇子可是秦王陛下有什麼吩咐?”
陳公公在宮裏呆了這麼多年,早就懂得如何看人。
看著風清遠臉上的笑容,他卻並沒有覺得他好親近,反而覺得這個三皇子恐怕不是表麵上說看到的這麼溫和。
不過,別國的皇子跟他也沒多大的關係,於是定了定神,恭敬的說道:“王上知道三皇子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所以明日在宮裏設了宴會,為三皇子接風洗塵。”
風清遠聞言,眼裏的光芒一閃而逝,然後客氣的道:“秦王陛下太客氣了,本皇子一定準時到。”
陳公公見他已經應承,於是說道:“既如此,老奴便告辭了。”
風清遠看著轉身離開的陳公公,突然叫住他:“公公且慢。”
陳公公一愣,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風清遠道:“不知三皇子還有何吩咐?”
風清遠淡淡的一笑,然後拱手說道:“公公客氣了,本皇子隻是想請教公公一個問題?”
陳公公聞言,垂著的眼眸神色變了變,然後依然恭敬的說道:“三皇子有何問題盡管問,老奴若是知曉,定然據實以告。”
風清遠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本皇子想請問公公,你們公主是否姓顏?”
問完之後,就一直定定的看著麵前的陳公公,仔細的看著他的神情變化。
陳公公心下一驚,難道這個三皇子認識公主?
不行,不管他是認識公主還是有其他的什麼目的,自己都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公主。
於是神色不變的抬頭看了一眼風清遠,微微皺眉道:“三皇子此言何解?我們公主自然隨王上的姓,怎會另作他姓?”
風清遠看著陳公公不變的神色,心裏一沉,難道那個公主真的不是蘇蘇?
還是說這個老東西故意隱瞞?
想到這裏,眼裏的厲光一閃而逝,隨後笑著道:“是啊,看來本皇子是糊塗了,公公就當方才的話本皇子沒有說過。”
陳公公眼裏閃過一道精光,然後說道:“三皇子言重了,不知三皇子可還有其他的事情?”
風清遠看著陳公公恭敬的態度,也很是客氣的對他說道:“勞煩公公了,本皇子這裏沒事了,公公去忙吧!”
“是,那老奴就告退了。”陳公公再次行了禮,轉身帶著手下離開了風清遠的住處,朝著梁王的所在而去。
風清遠看著離開的陳公公,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