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魚卻是看向了呂輕語,對於這個問題,當然是自家娘親最有說服力。
因為他的帶頭,呂小鳥與花百曉也看向了她,讓呂輕語微微一愣,然後捏了捏兩小孩的臉。
“我可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星星變的,但你們都是從為娘肚子裏出生的。”
“娘親,你的肚子裝的下我跟哥哥嗎?”看了看她那平坦的小腹,呂小鳥很是疑惑。
“噗……”花百曉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呂輕語瞪了他一眼,用手比劃著。“你跟小魚在我肚子裏的時候,才這麼一點點。”
呂小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哥哥呂小魚,一臉的不懂。“我們隻有那麼一點大嗎?”
呂小魚倒是還有點一年前的印象,對比那時的自己與現在的自己,確實要小一些,便點了點頭。
“哇!那我們要是長到娘親這麼大,那還需要多久啊?”突然發出一聲感慨,呂小鳥驚愕道。
“你想那麼多做什麼?現在你們隻需要好好習武學習。”呂輕語再次捏了捏她的臉,對於她這小腦瓜想的太長遠而感到無語。
“娘親,紫瑝叔叔現在在做什麼吖?我們分開這麼久了,他會不會忘了我們吖?”趴在她身上,呂小鳥突然安靜了下去。
聽到這話,呂輕語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想到的畫麵,對著她搖了搖頭。
花百曉則是心裏苦澀,沒想到自己還比不上一個不在身邊的人。酸溜溜的說道:“他這時候應該正在好好享受,或者準備賀喜的禮品吧!”
“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為什麼紫瑝叔叔要去給他送禮呢?”完全不懂大人的世界,呂小鳥與呂小魚同時眨著好奇的眼。
“太子啊,是一個國家除了皇帝,最厲害的人。所有有身份的人,都會前去祝賀呢!當然,像咱們這種普通百姓,可是沒法去送禮的。”
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花百曉將自己與那個層次的人拉得很遠,似乎一點也不想與他們扯上關係。
呂輕語倒也是同感,對於雲月公子的身份也就越懷疑起來。
雖然他說過雲月商行也會派人去,但他到時候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呢?
莫名的就有一種恐懼感,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
但是,她卻想要去知道真相。
這是第一次,她想要了解一個人。
這時的琉月皇宮內。
“瑝兒,父皇已經派人去查是誰敢如此膽大包天,你且安心休養。”琉月皇帝琉青乾看著這個從小就很溫和的孩子,對於他身中之毒,甚是愧疚。
遍尋名醫都救治無果,讓他除了愧疚,更是感到無力。
因為聯姻的原因,他無緣於皇位,已經讓他覺得對他虧欠。又在皇宮之內,讓他身染奇毒,更讓他覺得自己沒保護好他。
當年那個下毒之人,他並不是不知道,隻是,因為他們之間的糾葛,他並不好說。而且,那人身份也不簡單,在遠遁後,他始終沒有機會找那人算賬。
他首先是一國之君,其次才是為人父。因此,他隻能對他百般寵愛,卻依然覺得對他的彌補不夠。
“父皇,兒臣沒事,這次也並不算是毒發,隻是手下的人過於驚慌罷了。”雲月公子一直覺得自己的父皇與母妃,對於自己中毒這件事,有什麼隱瞞著自己。但是他們不說,他也無從探知。
此番了解到他對他的好,給他帶來的麻煩,他便覺得自己是不是該展現出點鋒芒,讓他們不那麼過度在意自己。
否則,他不但要應付商業上的事,還要被他們牽扯入宮廷爭鬥之中。
他,可沒那閑工夫!
“父皇,兒臣雖然中毒在身,卻並非真的身體病弱,這事您比誰都清楚。兒臣隻是想做自己的事,父皇對兒臣好,兒臣自然記在心上。但是,兒臣已成年,已不是需要父皇遮風擋雨的孩子,還請父皇不要將兒臣當成一個廢物。”
琉青乾聽到他這話,好似明白他話裏的言外之意,愣了愣神後,有些落寞的搖了搖頭。
“罷了,是父皇太過固執,才會害了瑝兒。既然瑝兒如此說了,那就請瑝兒拿出一國皇子該有的氣度,否則,父皇絕不放心。”
並不是不知道民間對他的看法,琉青乾想到他從來不理會那些流言,便先擺明了條件。
他首先是一國皇子,其次才是一個商人。若是不能讓他認清這一點,他也不會承認他的想法。
“父皇請放心,兒臣知道怎麼做。”見他終於鬆口,雲月公子點了點頭。在雲城的時候,他拿身份說事之時,便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此番前去璃雲,雖為道賀,卻是商議兩國聯姻之事。瑝兒身子要緊,不然還是讓太子親自前去?”
之前讓他前去璃雲,是因為他性子好,因為經商也比較熟悉璃雲之事。而現在,他有傷在身,琉青乾便不想他再舟車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