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確實在外麵,但那個地方我卻並未去過,難道你當時也在那裏?”對於她這樣緊張,璃雲梵不可思議的想著這是不是巧合。
這個故事雖然不是他的,但卻是另一個人的。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但他卻是一個。而且他還知道,那個人一直在尋找故事裏的女子。
“你可知道南宮世家,有一支旁支在那附近?你說的這個故事,與我那個朋友發生的事相似。但是我之前去找過她,卻發現他們全家都被人殺害了。”
呂輕語眼裏露出凶光,好似對那些殺人凶手非常的仇恨,也表現出她對那個所謂的朋友,是多麼的看中。
兩小孩見她又一次提及這事,無聊的繼續鑽到被子裏睡覺。
“你想替你那朋友報仇?可是事情發生了這麼久,好多線索都斷了,除非能找到一個,當年參與了那次事件的人。”璃雲梵有些皺眉。
如果她幫他破壞了大婚,那麼他並不介意幫她查找凶手。隻是,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這件事唯一的知情人,隻有南宮青雲,但是,他絕對不會說真話。”呂輕語直接點名南宮青雲。
之前遇到的南宮齊與洪飄飄,都是受了南宮世家迫害的人。雖然南宮齊說了許多南宮青雲的猛料,但關於那件事的消息,他卻一點不知。
“南宮青雲?那個南宮世家的家主?”雖然有了這個線索,但是四大世家家主,地位個個尊貴,也都是有名的高手。
他璃雲梵作為太子,雖然有權向他們打聽一些事,但那些老狐狸,又豈會輕易告訴他?
“這事還得慢慢來,當務之急是你,要如何站穩我太子妃的名頭。”璃雲梵給了她一個最佳的選擇。
隻要有了這個名頭,她想要查那件事,便會容易很多。
呂輕語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若與南宮青雲碰麵,必然會引出她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南宮青雲隨便找個借口,都會讓她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
“你這樣對待那個,本該成為你太子妃的人,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一些?”雖然很想借他的勢力,但是呂輕語卻突然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
她並沒見過那個女子,也不知她到底是如何讓璃雲梵如此相厭,但是,她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命運悲哀的人,自然不想看到別人走向相同的道路。
“她隻是家族的工具,對我根本沒有半分情意,又何來殘忍之說?說不定,她不當太子妃還好點。”一想到記憶裏那個,笑起來猶如春花綻放的女子,如今冰冷的像個木偶,璃雲梵便有些黯然。
他們一起長大,甚至在訂婚之前還有來往。他一直覺得,他們會一直幸福下去,但是,上天總喜歡開玩笑。
那個總喜歡跟在她身後,甜甜的叫他‘梵哥哥’的女子,已經再也見不到了。
如果不是因為要當他的太子妃,她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讓那樣一個如花般的女子,變得這樣毫無生氣。
如果離開他,她能好過一些,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留她在身邊。
呂輕語不明白他們之間的事,也懶得插手。見他說的並非無情,也就不再提。“你的計劃看起來天衣無縫,但兩小孩畢竟不是你親子,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你善於用藥,又怎不知以假亂真?”璃雲梵神秘的笑了笑。
“希望你這麼做能成功,我可不想看到他們陷入危險之中。”看了看兩個已經再次睡著的小孩,呂輕語總覺得有什麼,心神不寧的事要發生。
“在這個皇城,隻要我不死,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你們一根頭發。”再一次的信誓旦旦,璃雲梵想不出有他在的這個皇城,能出現什麼危機。
“那好,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明天我們自會配合你行事。”該說的說完,呂輕語毫不客氣的趕人。
璃雲梵愣了愣,才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在自己的房裏睡覺。想到她的性子,為了避免剛達成的協議破滅,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睡在了外麵。
隱衛們見他竟然被趕出了房,再想到裏麵是個男子,他們不僅鬆了口氣。
第二天,呂輕語穿著璃雲梵準備的一身宮裝,直接打了一幹看戲的人一個耳光。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男子會變成一個女子。
那些隱衛,更是想不到,他們眼裏能與自家主子,打得不分上下的人,竟然是一個女人。
“姑娘真是漂亮啊!難怪殿下要去接您回來,還不惜在這大婚之時。”
那些給她打扮的侍女也是會看形式的,一個二個不斷的誇讚著她。當看到兩個同樣被收拾妥當的小孩時,她們更是驚歎起來。
“這麼看,兩位小主子,跟殿下還有幾分相似呢!”
也不知她們說的是真是假,呂小魚與呂小鳥都是一身米白色的宮裝,皇室象征的金色雲紋,在兩人身上繪出一龍一鳳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