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少年動怒,手掌發光,猶如蛟龍探頭,空氣都跟著震動,常人定會在這一擊下敗亡。
“真是讓我無話可說。”顧生歎息,語氣並無波瀾,單手閃電般探出,兩指齊出直接接過少年手掌並扼住兩根手指輕輕一掰,清脆的骨斷聲響很悅耳。
少年慘哼,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就在他準備反擊時一隻腳橫踹而來落在他的小腹上。
“一邊涼快去。”顧生輕言輕語,手腳卻不含糊,在沒下殺手的的情何況下讓少年大口咳血,疼痛難忍。
隨後,顧生負手前行,神情極力恢複淡雅。
“你……”少年抱住小腹,齜牙咧嘴,他自知無法阻止,畏懼的跟在後麵。
當顧生踏上亭落的階梯時引來了諸多異樣的目光,有人更是調侃道:“盧兄,這是哪位?莫不是什麼時候放低身份與布衣相交了?”
座下皆輕笑。
其中一位相貌端莊,氣宇軒昂的青年飲酒,麵色不悅,帶著嫌棄與鄙夷盯著顧生,他名盧昊,自幼錦衣玉食,高傲的很,斷不會與市井中人相交。
這時先前的少年兢懼的跑到了盧昊身邊小心的道明了情況,被低聲訓斥了一番。
“這位道兄不請自來,不隻有何造訪?”盧昊酌酒自飲,目帶寒光對顧生問道。
“如此說來,這麼大的場麵都是被你請來的?那可真是失敬。”顧生麵帶笑容拱手道。
盧昊一聽麵色鐵青,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難道他一句話成了自辱了?這在座的俊傑都是自發拜訪,哪用得著他請?
“既然諸位都是前來坐而論道,那便繼續吧,在下洗耳恭聽。”不等有人發話,他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從容無比,而落座又恰好挨近謝琳玉,讓後者黛眉微皺,全身不舒服。
四座皆驚。
“放肆!無知刁民,此地怎可是你隨意前來的!”當即有人坐不住了,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指著顧生鼻子罵,然而顧生不予理會。
“誒誒誒,稍安毋躁,雖說是座談論道,但沒有切磋指教也過於乏味,這位道兄既然有幸前來,那我們也不能冷落了他。”一位在座的青年帶著和煦的笑容,四下裏看了看,而後望向了站立的方才那個怒罵顧生的青年。
青年會意過來,玩味的笑看著顧生,假意對著他拱手,請求切磋指教,然而顧生伸手取過一杯酒輕飲,完全無視了他。
青年羞惱,直接出手,抓向顧生衣襟想直接拎出來。
啪!
未等青年之手觸及,顧生單手出招,鉗住對方手掌,順勢一拉而後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其臉上。
血液飛濺,牙齒蹦飛,青年直接飛了出去,滿口是血,爬起來後捂著臉驚懼的回到了座位。
“太弱了。”顧生輕語,滿座人都看呆了,顧生出手太快,眾人隻看得到虛幻的殘影。
盧昊眉毛一挑,覺得看走眼了,也就是在顧生旁邊的謝琳玉也多看了他幾眼。
倒是之前出言相激的青年華雲嘴巴輕抿,覺得麵子掛不住,再三思慮後向顧生走來,委婉表達歉意並相請切磋。
“我不輕易出手,來的人輸了是付出代價的,我所說的代價是血或是物品。”顧生淡淡道,心中不停打著轉。
“啊!我的須彌戒呢?”方才挨了顧生一巴掌的青年嚎叫,上下摸索著。
“還給你,窮鬼。”顧生隨手一枚戒指丟出。
“啊!我的三千元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