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依然負手而立,麵帶微笑,不怒自威的看著天晴,深邃的眼眸閃爍著點點星光,望著天晴,似有把天晴吞噬一般。
“將軍問我,何時輪到你來插嘴?”天晴冷哼,心裏微微一顫,撇過頭去,不去看“大尾巴狼“的眼睛”。MD,果真不是什麼好鳥,想用眼神殺死我,還想對老娘動手?老娘才不會上你的當。
她,堂堂一個兵王,什麼事情沒經曆過?嬉笑怒罵,插科打諢,裝聾作啞,裝瘋賣傻,為了完成任務,她什麼不會?還收拾不了一隻裝B悶騷的大尾巴狼?
“將軍,如今天晴是階下囚,將軍是高高在上的領袖,天晴說的話,將軍可會信?將軍若是不信,天晴又何必開口?”天晴雖然對大尾巴狼冷言冷語,可是對眼下的將軍,卻是梨花帶雨,倔強又不失柔弱。
這樣英俊不凡的男人,又身居要職,定是掩蓋不了一聲的光華,那想要倒貼的女人,還用數麼?根本數不過來。可越是這樣的男人,見到的“小野貓”就越少,越能引起他的注意,越能讓他中招。開放的現代,都是如此。何況又是在這不知道什麼朝代的古代?
倔強又不失溫柔,貓的特性,的確是征服男人的利器。
果然,將軍的眼球,又不自覺的向右上方晃了一下,雖然極快,但是依然被天晴捕捉了個正好。
“原來,你叫天晴。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那你就來告訴本將軍。你究竟是何人派來的?又是如何混進營帳,爬上床的?”
將軍的臉,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對有人私闖營帳非常痛恨,而且,更對爬床,恨之入骨。
等等,我去,信息量有點大呀?什麼爬床?
她不是醒來就在這裏嗎?
怎麼還有爬床這一出?
淡定。
“好,將軍,既然將軍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那我就照實說,將軍若信得過天晴,就聽下去。若是不信天晴,那天晴隻恨此生命運不公。”
昂起頭,擦幹眼淚,明媚的眼眸因流淚而微微露紅,臉上帶上一絲看盡滄桑。天晴身上的氣場,逐漸散發開來,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種淡然和自信。
“我本是一個孤兒,無名無姓,瘋瘋癲癲。我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瘋癲。村子裏的人都討厭我,他們會欺負我,打我,甚至用刀紮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一天村裏來了一位道長,可憐我,將我帶走,為我賜名天晴。直到師父臨死之前,他才尋到法子將我的瘋病治好,並告訴我之前發生的一切,告誡我不要怪村裏的人。因為我命格奇特,亦正亦邪。村裏人因此才厭惡我。師父囑托我,他死後我要去尋我的貴人,一位驍勇善戰又英俊非凡的將軍。我這才一步步尋將軍而來。天晴失去唯一的親人,一路渾渾噩噩,頭痛不已,不記得是如何混進的軍營。”天晴說完,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淚,呢喃這說:“我說完了,唐突了將軍,請將軍賜死。”
她就不信,毫無痕跡的吹上一番馬屁,這古板的古人不會高興?她就不信,命格奇特,亦正亦邪,這封建迷信的古人就不會多想?哎,其實她真的很想編自己天生吉祥巴拉巴拉的,但是,話說的太滿,效果可能會適得其反~
看他能不能逃脫她這“兵王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