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熟悉的瘋狂。
待到一吻結束時,兩人似乎都失去了控製,都想要從對方身上汲取更多。
放佛,這一刻,已尋覓等待了千年。
天晴有些發愣,而後突然反應過來,猛地推開那緊貼自己早已灼熱的胸膛,伸手下龍雲天的下身探去。
龍雲天眸子一暗,一抹火熱的躁動閃現在無邊的璀璨中。胸腔內的早已熊熊燃燒的欲火,即將要將他最後的理智吞噬。
“怎麼會沒有?”
天晴一聲驚呼,打破此刻暗暗攀升的情愫,讓龍雲天“騰”的紅了臉。
該死的女人,你再說什麼?
什麼會沒有?
難道她想說他不是男人,沒有那東西,是太監嗎?
可這一生氣,龍雲天便倒吸了口氣,沒有克製住抬首昂揚的小龍天,衣袍下鼓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為什麼會沒有?”
天晴懵了,剛剛那種吻的感覺,是她的初吻,卻仿佛她期盼了很久,讓她從最初的被迫到最後不由自主的沉淪。而她,心甘情願的甘願溺斃在其中。可是為什麼,他的身上卻沒有那個東西?
“該死的女人,你說本王沒有什麼?”
小龍天明明已經傲然挺立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卻還在自顧自的呢喃,為什麼沒有,她是瞎子嗎?
被一個女人挑釁自己的男人的威嚴,是個男人,可能都無法接受吧?更何況是龍雲天?
龍天雲不由的掐住天晴的脖子,用自 己的下巴,挑起天晴瘦削的臉頰,在她臉上,淡淡的呼氣,極具曖昧的問道:“你說本王沒有什麼?”
語氣霸道凶狠,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大掌包裹著天晴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天晴的雙眼一瞪,小手使勁往回縮,可是龍雲天的大掌就是不肯放過她,硬要讓她往那個高昂的火熱上摸去。
一股莫名的電流,在兩人身體裏串聯,又漾起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放佛很多年前,這隻大手,就曾包裹過天晴的小手一般。
而龍雲天,更是貪戀,這份柔軟,久久不肯放下。
“我,你,”天晴亂了方寸。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以前,以前她也曾經奉軍令去勾引過別人,她自認為自己可以泰然自若,可是為什麼,眼下,麵對這隻該死的大尾巴狼,她便什麼也不會了,隻有坐以待斃為人魚肉?
“你個老流氓,我不是要找,我,你,你……….”
龍雲天輕笑,我什麼我,你什麼你,要怕本王的床,你也得有那個資格。
大袖一揮,將天晴裹了個結實,然後卷起天晴朝一個方向飛去。
“啊----不要啊--------太用力了----”
“受不住了,求哥哥饒命---------”
一聲聲淫靡的聲音,從營帳裏飄了出來。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嬌喘和欲哭欲死的銷魂聲,在這個夜裏,別樣生動。
天晴氣鼓鼓的扁起嘴巴,然後恨恨的用雙手捂住耳朵,使勁的搖頭,不去聽這種赤果果的聲音。
龍雲天大力的掰開天晴捂耳的雙手。
“你不是學的挺快麼?上次在營帳裏,本王叫你喘,你還真低喘上了,怎麼,這會倒是害羞了?”
龍雲天暢快淋漓的說了這番話,著實解氣的很。
該死的女人,敢戲弄他,就是這個下場。
“你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沒有龍皇玉?”
天晴大腦一片空白,斷了片,毫無意識的就奔騰出了這句話。
說完的瞬間,天晴就清冷了下來。
完了,大尾巴狼肯定要誤會了,她這條小命危險了!
果然,龍皇玉三個字一出,龍雲天渾身的氣息,就凜冽的下來,
危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