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不待一刻喘息,抽出影的軟劍,直朝南鹿先生砍去。此時的南鹿先生卻一改往日的和煦,露出一副猙獰的表情,抬手發用力,一掌揮向影,不僅內力深厚,掌風還極其怪異。
假南鹿?
影此時不在做任何遲疑,在營帳中與假的南鹿先生打鬥了起來。
南鹿先生此時早已沒有了鶴發童顏的仙風道骨,找找狠厲,直擊影的要害。而影也不落下風,一時間打的難舍難分。
哇!
有一口鮮血,從龍雲天的嘴裏吐了出來,龍雲天的身子一陣痙攣。
天晴一咬牙,看準南鹿先生的脊椎骨第五節,在南鹿先生被逼的毫無退路時,蹬床借力,狠抓第五節脊椎骨。
哢嚓!
來不及躲避的南鹿先生登時睜大了眼睛,踉蹌著向後退去,不甘心的望著天晴。隨即嗤嗤的一笑,咬舌自盡。
影探了探鼻息,有些失望,看來是死透了,嘴角滴落的鮮血都呈黑色,想必是吞了毒。轉而看看天晴,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快,準,狠!這個小小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爆發力?
一招,竟然掐斷了人的脊椎骨!
天晴顧不上影投來質疑的目光,拿起帳中的燭火,仔細的烤著每一根銀針,不多久,很多黑色的血便順著銀針導了出來。
果然是淤血。
腦出血,必須要降低顱內壓,倒出淤血。此時的銀針就是這個作用。
天晴一根一根的烘烤,胳膊酸痛不已,卻還咬牙堅持,直到銀針導出的血不在呈黑色。
“皇叔,你可睡了?”
賬外,龍天皓的聲音響起,似平地一聲驚雷。這個時候,夜半時分,龍天皓來做什麼?
天晴一把將龍雲天往床裏推了下,然後拽過影,按到床上,大題死死的壓著影,不斷的嬌喘,又帶著哭腔,“王爺,我求你輕一點,王爺?啊~”
龍天皓剛要探進營帳的手一怔!
皇叔他!要天晴為侍女,竟然就在今晚要了天晴?皇叔竟然,真的今天就要了天晴?
“王爺,我求你~饒了~饒了天晴~”淩亂的床帳內,依稀散落著衣衫,天晴哭泣的聲音,砸在龍天皓的心上,生疼生疼的。
龍天皓的心,挖空了好大一塊!
天晴~,
到底,龍天皓,還是沒有進到營帳,放下帳簾,轉上走了。
可是天晴卻似乎感覺的到,龍天後留下的一地落寞。
男神,我~
天晴無力的垂了頭。
應趕緊從天晴的身下滾了下來,媽呀,這要讓爺知道了,他一準死的比誰都幹淨。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可以?
影羞紅了臉,他心裏並非不清楚天晴的用意,可是當這個柔軟的小身子,小貓一般趴在他身上的時候,那種糾結的感覺,真的讓他無法言喻,隻得繃緊了身子,一動不動。
而且,那銷魂的低喘和似泣似享受的求饒聲,就像一把利爪,叨在影的心上。
比死還讓人受不了的折磨。
這哪裏是未來主母,這活脫就是一隻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