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勞動(2 / 2)

良久之後,蘇綰氣急敗壞地捶打著北辰星君的肩頭,咬牙切齒地威脅:“滾,滾,我數三聲,要是再不滾,我保證你會後悔!”床上的女人是最剽悍的,她也不例外。

“好蘇綰,好寶寶,求你,就一次,不,再一會兒,真的,這次保證不食言,求你,可憐可憐我……”他在她耳邊死皮賴臉地嗬著氣央求,這東西食髓知味,會上癮的。

“你想一次把我折磨死,你就繼續!”蘇綰一點都不客氣的。他的身子是鐵打的,她不是。

“哼……鐵石心腸的東西!”他泄氣地在她的挺翹的小PP上拍了一巴掌,又戀戀不舍地揉了幾下。看見她疲憊的樣子,他到底舍不得,大方地把他的手臂捐獻出來,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吧,睡吧。”

“嗯……”蘇綰早就困得不行,一頭紮進他懷裏,沉沉睡去。她睡得迷迷糊糊,隻記得北辰星君似乎一直在她耳邊不停地低聲念叨什麼,不時地啄一下她的頭頂,額頭,臉蛋,和嘴唇,手也不規矩,但好歹他沒有再進一步地騷擾她。

蘇綰累極了,她睡得很沉,但並不代表夢不會來找她。

黑暗中,她聽到一陣柔美的笛聲,那笛聲有種神秘的吸引力,引得她不知不覺就順著笛聲尋去。

她的眼前是一片寧靜寬闊的大草原,一條靜靜的河流從遠方蜿蜒著貫穿了整個草原。天空是最深最深的那種墨藍色,月亮很圓很大,在它如此耀眼的光芒下,隻有三兩顆星星能放出光澤,懶懶地掛在天際。

一隻巨大的,比聖靈那隻叫做火巒的也得鳥還要大,還要強壯的也得鳥,驕傲地站在河邊蒼茫的蘆葦中,一動不動。在它的身邊,一個素衣女子背對著蘇綰,望著河流正在吹奏笛子。晚風吹起她閃耀著幽藍色的長發和寬大輕盈的裙裾袍袖,給人一種她立刻就要乘風歸去的錯覺。

蘇綰覺得,那句有名的“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說的就應該是指這種女子。她咳嗽了一聲,提示女子有生人來了,但女子無動於衷,仍然專注地吹奏著笛子。蘇綰隻好走到她身邊,探頭一看,女子手裏拿的不是竹笛,而是蘆笛。就是一截隨便截取了她身邊的蘆葦杆子做的蘆笛。可是她卻化腐朽為神奇,吹奏出了這麼美麗動聽的聲音。

她的臉龐在月光下瑩白如玉,熠熠生輝,沒有蘇綰見過的殷梨那麼美得驚心動魄,可是她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精致和寧靜超然,那種寧靜超然,是沒有人比得上的。至少在蘇綰見過的眾女仙中,是沒有人比得上的。

恍惚間,蘇綰覺得這個女子無比的熟悉,特別是那隻也得鳥,讓她想當然地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雪霓。她怎會夢雪霓?難道是因為她今夜住在雪霓床上的原因?

蘇綰清了清嗓子,正想和雪霓說話,卻見雪霓停下了奏笛,抬起頭來看向天際。一個黑點從天邊飛來,越來越近,近了蘇綰才看清,是一個殷紅曼妙的身影。

是殷梨。

殷梨很快降落到雪霓的身邊,笑了笑:“你倒是挺準時的,我還以為你會反悔。畢竟這事兒風險太大,不是誰都敢做的。雖然如此,但不到最後一刻,你還有機會後悔的。”

雪霓順手將那根蘆笛扔進河裏,沉聲道:“我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我自己要做什麼,我自己心裏有數。”

蘇綰注意到這兩人,包括那隻驕傲巨型的也得鳥,都根本沒人看她一眼,感情她能看見她們,她們卻是看不見她的?她隨即釋然,這是夢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偷窺者,發生那件事的時候,她根本就不存在,人家自然不會發現她。

那麼雪霓和殷梨之間,又有什麼樣的故事呢?她二人為什麼會死在同一個時候?這中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緣故?盡管她知道這是在夢中,看見的一切都做不得數,但來源於以前所做那些夢的真實性,蘇綰覺得自己離那個真相就不遠了,為此她興奮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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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啊和諧,寫得束手束腳,糾結萬分,伸手要訂閱,要粉紅,要推薦,安撫俺受傷滴心靈。(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