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韋蓉來說,這個女人已俏裝在這圈子中好一陣子了。她漸漸地明白了這裏麵的套路和規則,她一點都不怕韋忠,因為韋忠有今天還都仰仗著她。現在對她來說,隻要安心地把安樂公主伺候好,有沒有韋忠已經不重要了。當她和酒醉的楊珂纏綿了一晚後,天未亮,這個女人就悄悄離開了他們所在的秀閣,還拿走了楊珂貼身的寶劍。她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說服韋忠到楊珂家裏提親。她才不會傻嗬嗬的像當年胡女那樣,坐在酒後亂性的男人床邊上摸眼淚。她明白楊珂可不是子鼎,他翻起臉來可比其他人要快,對付這種男人一定要靠手段。。。。。。
果不其然,楊珂還以為自己和某個青樓女子共度了一晚,當他睡眼惺鬆地醒來,發現自己並不在榭香樓時,吃了一驚。他跌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出了門,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剛建好的二層秀樓裏:牆麵的新漆還未幹,裏麵的家具都是新的,連他睡的床鋪都是翻新的。
他驚醒了一下,慌慌張張的出了門,卻一頭碰見迎麵而來的韋忠。韋忠見楊珂一身衣冠不整,有些意外地叫道:“你怎麼在這裏?”
“韋大人,這是。。。。。。這是什麼地方?”楊珂連忙作揖問道
韋忠“哼”了一聲道:“這是我的新屋,我打算把夫人接來住在這裏,你怎麼進來的?”
“我?”
楊珂一愣,朦朧中想起昨天好像韋蓉陪著他,心裏不由一慌,嚇的說不出話來。 韋忠見他的窘樣,連忙進屋去看房裏的東西少了沒有,卻見自己和夫人的床被人弄的亂七八糟,心裏一陣火大,剛想出來罵楊珂,卻見韋蓉一腳踏進小樓大院的正門檻,依著門,站在那裏扇風。
韋忠一見韋蓉那得意樣,猜到了幾分,不由的暗自叫苦,心裏連罵:“真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這女人仗我門風,做壞我門風的事,卻一點都不在乎!”他忙跑到韋蓉邊上小聲曆問:“你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韋蓉得意的抬頭說道:“我啊!做您的幹女兒太無聊了,如今我又不可能嫁進萬府,做得什麼將軍府的少奶奶。每天除了伺候安樂公主外,日子一點盼頭都沒有。趁好這個主,合我的意,我就想後半輩有個依靠!”
說著說著,這韋蓉學起女兒向父親撒嬌一樣晃起韋忠的胳膊,一把被韋忠甩開。韋忠氣的小聲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跟著我還愁找不到好人家嗎?這個主靠的住嗎?你怎麼竟挑人家不要的貨色?”
“我不管,我就要和他!你給我把這事解決了,否則大家都難看!別以為你那點醜事我不知道,就許自己裝清高!”韋蓉把頭一轉,不想看韋忠氣的發紅的臉。
“你!哎!。。。。。。”韋忠歎了一口氣,明白韋蓉知道他太多的底細,想想這韋蓉也不是他的親閨女,嫁就嫁吧!隻要別給他丟臉就行了。思量到此,他轉過身,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直發愣的楊珂,大喝道:“小子!進來,有話問你!”
楊珂一驚,但他知道韋忠品級高,又有安樂撐腰,不敢得罪,隻得轉身隨韋忠進屋說話了。。。。。。
子鼎走後兩個月,兵部就傳出大將軍楊珂和韋忠之義女韋蓉成親的大新聞,這事可把幾家人都驚的不清,連安樂都秘密宣韋蓉談話。自上次藍碧之事落敗後,安樂氣得好久沒有宣韋蓉作伴,如今聽得這個消息,心裏不知該是喜還是憂,不過想到玄玄的意中人竟落入自己陪侍的囊中,心裏暗自覺得幾分好笑。
“你挺有手段的!”
韋蓉剛被請進安樂公主府的大堂,還未行禮,就聽見坐在那裏喝茶的安樂一句不褒不貶地話
“公主這是在笑話我嗎?”韋蓉客氣地的行禮複話
安樂得意地走到她的麵前,想起此時玄玄聽說這個消息過後該有多震驚,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道:“幹的好,韋蓉。”
“公主太抬舉我了!”
安樂思前想後的在屋裏走了一圈道:“怎麼說你也是我的陪侍,你要出閣,也不能說我小氣,怠慢了你,是該送你一份大禮!”
“公主,小女未敢奢望。。。。。。”
安樂把手一抬,止住韋蓉的話道:“楊珂這人長的不錯,又曾是狀元。雖說我父親並不怎麼看好他,但他必竟也是兵部大將,是時候把他的品級再抬一點了。”
韋蓉一聽此言,忙跪下謝恩道:“多謝公主!”
“起來吧!”
安樂把她從地上拉起,笑著說:“這回九郡主估計鼻子都要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