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交給我。”薛寒奇看了看丁夕嵐,隻是簡短地說著。
此刻,薛寒奇真的有股把她護在懷裏的衝動。不管她是不是尖叫的小白癡,不管她是不是聒噪的小女人,總之她勾起了他的保護欲,那麼她就應該負責。
“如果我說不呢?”徐劍佟定定地看著薛寒奇,沒有絲毫的讓步。
“你沒有餘地說不。”薛寒奇上前一步,逼視徐劍佟。
還要惹他是吧?還要和他搶女人是吧?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如傳言說的那樣,正在交往,總之,他薛寒奇認定的人,不允許被別人搶走。
薛寒奇眼裏的冒著火,像燒著的蘆葦,汪洋一片。
徐劍佟緊緊抱著丁夕嵐,沒有打算放開手。難道這個少爺還不明白,自己害丁夕嵐有多慘?
丁夕嵐在他的懷裏哭得更凶,隻因薛寒奇的出現。
為什麼自己那麼糗的模樣要被他看到?為什麼他還要過來?就算她相信他不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可是在一個女孩子看來,這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
丁夕嵐隻想在薛寒奇的心裏,留下一個好一點的形象,而絕不是像現在這樣。
薛寒奇伸出手要去接丁夕嵐,可是徐劍佟卻避開了。薛寒奇握緊了拳頭。
“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薛寒奇冷冷地說著。
“有我在就足夠了,不需要麻煩薛二少爺您的大駕。”徐劍佟使用著敬語,讓人聽起來很是怪異。
薛寒奇咬著牙根,血液幾近衝破血管。
這個家夥,是不是在拿自己的無知挑戰他的耐性?!
丁夕嵐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生氣的薛寒奇。說實話,丁夕嵐心裏有意一絲感動,薛寒奇這般生氣,是不是表示他在乎她,關心她?
可是,為什麼是在這樣的場合下?為什麼偏偏被他撞見?丁夕嵐真的覺得這是莫大的恥辱。
徐劍佟的心裏隱隱有些感覺——這個薛二少爺,是不是……
“我們走,夕嵐。”徐劍佟抱著丁夕嵐試圖繞開薛寒奇。
“丁夕嵐,下來。”薛寒奇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
徐劍佟停下腳步,用同樣冷淡的語氣說道:“請你以後不要用這樣的口吻跟夕嵐說話。”
“為什麼不可以?我命令我家的傭人,有什麼不可以?”薛寒奇的話一出口,自己就開始後悔了。
該死的,他怎麼會說這樣的話!?
丁夕嵐一聽這話,心立刻涼了半截。
原來,她隻是一個傭人啊。可以命令來,命令去。她就像是他的所有物,想什麼樣都可以。而這種所有的權利,是不被挑戰的。
丁夕嵐在心底嘲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
“請你尊重她,她是一個女孩子,就算她現在暫住你家,你也不應該把她的自尊丟在一邊。”徐劍佟厲聲道。
這樣的少爺脾氣,真的讓他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