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聶小櫻應著,然後看著他的臉,問道,“薛二少爺,你的臉好些了嗎?”
薛寒奇停在聶小櫻的麵前,有些不爽地說道:“不就是過敏嘛,那些醫生還當我得了什麼重病…”
“我說媽,你就不要老是攔著我,我非要看到她不可!”薛寒奇真的有些不高興了。
龔玲玉看著元海和浪淺,心裏有些尷尬和抱歉。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總裁不高興。
薛寒奇走到病房前,自動忽視邊上的兩個陌生人,伸手想要握住把手開門。卻被元海和浪淺攔住。
“抱歉,薛少爺,您不能進去。”
薛寒奇沒有理會,隻是揮開他們的手臂,想要進去。元海和浪淺幹脆堵在門口,阻止薛寒奇。
薛寒奇盛怒地看著他們。
“讓開!”薛寒奇低吼道。
“薛少爺,沒有老爺的吩咐,誰都不可以進去打擾少小姐。”浪淺恭敬地說道。
薛寒奇沒有理會他的說話內容,隻是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再說一次,讓、開。”
元海和浪淺隻是像士兵一樣站在門口,把門擋得死死的,就是不放薛寒奇進去。
眼看著兒子要發怒,大驚失色的龔玲玉趕緊拉住薛寒奇。
“寒奇,算了,我們回去吧。”
薛寒奇沒有理會媽媽,隻是神色冷漠地瞪著眼前的兩個人,拳頭不禁握了起來。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看看她,又不會什麼樣!
徐劍佟上前拉住拳頭欲出的薛寒奇,說道:“他們不會讓你進去的。”
薛寒奇看著徐劍佟,怒氣未消地問道:“為什麼?”
徐劍佟放開自己的手,看著那扇門,淡淡地開口:“因為她吃太多苦,需要好好休息。”
一邊的聶小櫻咬著唇角,心裏還是忍不住羨慕。
“我隻是看看她而已,又不會做什麼,憑什麼不讓我進去?”薛寒奇極不爽地低吼道。
“年輕人,脾氣不要太躁了,會吃虧的。”
樂天竹還是一臉的笑意,一看便知是生活極其愜意,脾氣極好的人。
在眾人的各種目光注視下,樂天竹笑著向這邊走來,每走一步都是陽光灑滿一片,有著令人不同的炫目。
龔玲玉上前,有些緊張地說道:“樂先生,請您不要責怪寒奇,他不是有意的…”
很多人都知道,這個樂天竹,是龍彥楚跟前不可小覷的紅人。
樂天竹樂嗬嗬的,看不出情緒。他隻是對龔玲玉搖搖手,並沒有說什麼,相反的,他似乎對眼前這個脾氣不是很好的少年更感興趣。
那一幕,準確無誤地落在樂天竹敏銳的眼神裏——薛寒奇旁若無人地抱著丁夕嵐跑進醫院,就算自己身上也受了傷,可是卻絲毫沒有在意,直到丁夕嵐被推進急診室,他還是不顧身邊的人的催促,那種急切的眼神,是那麼深刻地印在樂天竹的心裏。
昏迷中的丁夕嵐和眼前的少年,一定有著不一般的情感糾葛,至少來說,不是那兒單純。
樂天竹有些深邃地看著周誒的血汗錢,打量似地笑著。
薛寒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隻是皺著眉問道:“我要見丁夕嵐。”
“用這樣強硬的語氣對長輩說話,不覺得很失禮嗎?”樂天竹表情輕鬆,看不出半點生氣的樣子。
“我要進去看丁夕嵐。”薛寒奇沒有顧忌那麼多,隻是簡單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