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咬在她的頸上,像吸血蟲一般。方沁語難受極了,她一心想要自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膝蓋用力頂了上去。
江榆灝此時精蟲上腦,哪裏知道她會來這麼一招,生生給踢中重要部位,一張臉都扭曲變了形。方沁語迅速翻身下床,撿起衣服就跑進了洗手間,鎖好門,再也不願意出來。
“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小語,你遲早是我的女人。不過,我不太喜歡逼女人,所以,希望下次我來的時候,你主動一點。”外頭,傳來江榆灝的聲音。
主動?方沁語直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她就算對一頭豬主動也不可能對他主動。
關門聲響起,她還是沒敢出去,直到傭人羅素前來敲門,這才走出去。身上黏乎乎的,滿滿的汗,是被江榆灝嚇出來的。這澡,算是白擦了。
羅素是個非洲人,黑漆漆的,不會說中文也不會說英語,交流全靠手勢。方沁語知道,這是江榆灝有意安排的,就是怕她羅素那兒打聽什麼。
之後幾天,江榆灝徹底消失了。這對於方沁語來說,絕對好事一樁,她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景奶奶。在陪伴景奶奶的時間裏,更多想到的便是景佑寒,他們兩個都失蹤了,他一定很擔心吧,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景佑寒來救他們。這些天,她算是把這座島了解透徹底了。這裏到處都是江榆灝的人,他們守著要塞之地,外來的船隻根本無法隱蔽。而且這些人都是雇用兵,有錢什麼都不怕,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景佑寒要是來,無疑於送死。
好在,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一個星期後,江榆灝回來了。帶回來的,除了食物外還有些女人,雇用兵們在島上架起了苟活,盡情地圍著那幾個女人跳舞,做著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動作。
羅素一臉不安地走進來,手勢加動作,告訴方沁語,江榆灝讓她打扮得漂亮一點,今晚出去陪他。
“告訴他,我不去!”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晚上,外頭更加熱鬧,江榆灝卻並沒有派人來催她,方沁語樂得清靜,關好門爬上床,準備休息。
外頭的門,突然被敲響。
方沁語一陣緊張,在聽到羅素的聲音後爬起來,拉開了門。
羅素拉著她就往外走,很著急的樣子,她不得不跟著走,到了外頭,一眼便看到了篝火旁邊豎著根木樁,那裏綁著個人。在看清那人是誰時,方沁語立時火冒三丈。
她找到了正在喝酒的江榆灝,劈手打掉了他的杯子,“江榆灝,你還是不是人!景奶奶的身體那麼差,你竟然捆她!”
江榆灝也不發火,隻眯著眼看她,“在這裏,就算我要把他烹了,也沒人攔得住。方沁語,不聽我的話,吃虧的隻會是她!”
方沁語隻覺得血水倒流,恨不能把眼前這惡魔一般的男人給劈死!最後,她強壓下怒火,“你把她放了,我陪你就是!”
江榆灝這才滿意,揮了揮手,那些人把景奶奶從上頭放下來,扶進輪椅裏推走了。江榆灝走過來,輕佻地在她臉上拍了拍,“小語,我說過,跟我鬥你是鬥不贏的。今晚,看你的表現了。”
方沁語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呆在了江榆灝的身邊。江榆灝攬著她的腰,帶著她去向其他人敬酒,聽著那些人一口一個嫂子地叫,她覺得惡心極了。
敬完酒,大家又回到圈子裏,借著酒勁開始對那幾個女的動手動腳,那些個女人也不扭捏,配合著他們的動作,腰扭得跟水蛇似的,直看得方沁語想吐。
一個高壯的男人推倒一個女人,在沙灘上就親熱起來。方沁語實在看不下去,起身往外就走。
江榆灝拉住了她,“怎麼?害羞了?做了這麼久景佑寒的老婆,難道他在這方麵沒有滿足你?”
“齷齪!”方沁語氣得直罵。江榆灝卻把唇壓了上來,“不會因為你們隻是協議婚姻,他沒敢碰你吧。”
“他不像你,隻想著這些齷齪事!”她憤怒地反懟。這話,向江榆灝傳遞了一個消息,景佑寒就是沒有碰她。這讓江榆灝開心不已,“我就知道,你是屬於我的,不管身還是心。今晚,讓我們好好享受這銷魂的一夜。”
他伸手扯上了她的衣服。
方沁語一個反手,叭一巴掌打了上來,打在他臉上。他的臉色登時難看到了極致,一把將她的脖子掐住,扯到眼皮子底下,“別給臉不要臉!”
“就是不要臉怎麼樣?”她也火了。
江榆灝的侵犯讓她終於壓製不住怒火,跟他對著幹起來。以為江榆灝一定會還她一巴掌,他卻沒有,而是輕輕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