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肖雍權說了很多在軍隊遇到的事情,語氣很輕鬆,但有些東西君墨兒都無法想象。從一個含著金湯匙的少爺到一名軍人,可見肖雍權經曆了什麼。
“這期間我也回過幾次巴黎,但是後來我著手了公司的事,時間很緊,沒辦法再兩地飛。”肖雍權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君墨兒的腰肢,“再後來我出了幾次任務,Sara在模特界出道。”
“那你們……”雖然一直在嘴上說不在乎,但女人的天性還是忍不住讓她去問。
“我求婚了。但我們都不想離開自己的事業,所以分開了。”肖雍權下意識抱緊了君墨兒,“三年前。”
君墨兒有些微微驚訝:“那你們,你們在一起將近十年?”
看著君墨兒有點點緊張的樣子肖雍權不禁覺得好笑,拍了拍她的頭頂:“遇不到對的人,早晚都要斷;遇到對的人……我絕不放手。”
君墨兒聽到這話佯裝著氣鼓鼓的樣子起身:“就知道說好話。”
“我不光能說好話,還能做好事。”肖雍權的表情突然變得危險,“我記起來好幾天沒給小鹿喂食了,肯定餓壞了。”
“小鹿早就氣飽了!”君墨兒躲到一旁,卻被肖雍權捉住了小腳。
“那可不行,餓到小鹿我可是會心疼的。”肖雍權將君墨兒重新抱在懷裏,撫摸著那平坦的小腹,輕輕咬著女人的耳垂,“你看,這裏都餓瘦了。”
君墨兒蹬著腳丫掙紮,把自己抱成一個球不讓肖雍權的大手亂摸:“哪是餓的,本來我就很苗條。”
“一堆骨頭架子抱著可一點都不舒服,”肖雍權提起縮在一起的君墨兒,“這裏這麼平摸著一點都不舒服,讓我把這裏裝滿好了。”
“齷、齷齪!”君墨兒紅著臉,已經無法反駁厚臉皮的肖雍權,但還是被他提到了床上。
君墨兒坐在床中間,扁著嘴以示不滿,一雙眼睛還泛著惹人憐愛的波光。
肖雍權突然冷氣開的太小,他怎麼有點熱血沸騰呢?
扯下襯衫,肖雍權站在床邊,那勻稱的身材在燈光的照射下,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衝動。“小墨,你覺不覺得今天太熱?”
“唔唔……”君墨兒還沒回答,就被肖雍權堵住了嘴,在她覺得自己差點窒息的時候才被鬆開。
“沒有意見就是默認同意了吧?看來你還是蠻乖的嘛。”肖雍權讚許地捏捏君墨兒的臉,“現在,讓我看看這幾天到底瘦了多少……”
君墨兒急急忙忙用雙手擋住肖雍權,然而還是晚了一步:“討厭!我可還在生氣呢!啊啊啊別捏!”
“我家小鹿可要吃的飽飽的才可以,瘦成這樣我可是要心疼的。”肖雍權欺身上去,輕吻著君墨兒的臉頰。
“你才沒心疼呢。”感受著男人溫柔的吻,君墨兒已經反抗不能,轉而接受了將被肖雍權欺負的事實。
肖雍權附到君墨兒耳邊,故意無辜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心疼?”然後肖雍權將君墨兒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那幾天我可都要心疼死了。”
“……好吧,”君墨兒的紅暈一直蔓延到鎖骨,小聲地徹底妥協道,“就再信你一次。”
肖雍權滿意地笑笑,輕吻了一下君墨兒的鼻尖:“你喜歡怎樣我就怎樣。”
然後,肖雍權輕撫著君墨兒的發絲:“說起來,這幾天可讓我也餓壞了呢。”
君墨兒開心地眨眨眼:“那咱們去定外賣吧。”
肖雍權被這煞風景的話搞得哭笑不得,無奈地敲了一下君墨兒的額頭:“我先吃一隻小鹿做甜點好了。”說罷,低頭含住在他眼前晃悠半天勾人口水那櫻唇。
“唔……”君墨兒下意識地皺起眉哼哼著,雙手輕輕揉弄著男人的頭發。
吃過甜點,肖雍權舔了舔嘴唇,讚賞地看著已經有些迷離的君墨兒說道:“味道不錯,接下來就開始正餐了,小墨。”
半晌,房間裏便傳來君墨兒伴著輕喘的無力喊聲:“混蛋……!”
似乎很久,肖雍權都沒睡得那麼好了。當然美人在懷,是舒適睡眠的第一條件。而且別的美人不行,就他家的才可以。
清晨,看了一會兒君墨兒的寧靜睡顏,肖雍權有些不舍地輕輕起床。他有些不想離開,不過今天的參展會很重要。收拾好自己,又在君墨兒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才離開。
到公司,帶著黑眼圈一臉憂鬱的尹秘書把整理好的文件交了過來。肖雍權有些不忍地拍拍他的肩膀:“不錯,過些日子給你放假漲工資。現在馬上準備一下去參展會。”
“是。”尹秘書在昨天不知道受了什麼摧殘,似乎很沒精神,但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恪盡職守。
其實看尹秘書這個樣子肖雍權就知道昨天肯定是被老婆罵了,聽說這兩個人是老夫少妻,平常寵得很,尹秘書在家連句大話都不敢說。在公司,肖雍權其實就是個甩手掌櫃,重任都在尹秘書肩上。看來他的確需要再聘一個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