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兒是紅著臉走出浴室的,不知為何走得很慢。就連瘸腿的肖雍權都能輕易追上她。
“你走開,我不開心。”裹著浴衣的君墨兒鑽進被子裏就不再理會肖雍權。
肖雍權躺在君墨兒身邊,有力的雙臂將身體移動著湊近君墨兒:“怎麼了?”
君墨兒把自己裹成一隻蝸牛以避免肖雍權的毛手毛腳:“剛才你在浴室裏,幹嘛、幹嘛……”
“我做什麼了?”肖雍權抱住君墨兒的肩膀,“你說啊?”
“你要這樣,我就不和你去軍隊了!”君墨兒委屈地縮在被子裏。肖雍權這個混蛋,現在她的腿還有些發軟,以後多可憐都不要管他了!
肖雍權可真是無辜,他什麼都沒幹啊,就是用手摸了摸而已……“小墨,我隻是覺得咱們已經太久沒親近了,想要親近一下罷了。”
“距離產生美。”君墨兒隻把臉露出被子,而且滿臉的不滿。
肖雍權見君墨兒把自己裹的死死的,就從露著的下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然後不停深入著,掠奪著。直到君墨兒的防守鬆懈了,便一把掀起隔著兩人的被子。打著石膏的腿讓肖雍權沒辦法支撐身體,幹脆就將君墨兒抱在懷裏。拉著她的後衣領向下一扯,光滑細嫩的玉背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洗過澡,君墨兒身上隻穿著一件浴衣,如此一來全身沒了任何遮擋。肖雍權已經移不開目光,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抬起手忍不住撫弄那兩點誘人的風情。引得懷裏的人兒蹙起了眉。
因為剛才在浴室肖雍權做了點準備工作,到現在君墨兒的身體已經敏感了起來,異常輕易地就包裹住了男人的火熱。
“唔……”君墨兒的眼中泛起了霧氣。
肖雍權扶起君墨兒的身體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來,以免自己的傷腿無力。然後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腿根。
誒……偶爾打個石膏也不錯嘛,幸虧他沒提前砸了。現在的肖雍權似乎連傷他腿的阮文一都原諒了一點點。
到了早上,肖雍權睜開眼,發現君墨兒也醒了,還在偷看他。見肖雍權醒來,君墨兒趕緊閉上了眼睛。
肖雍權起了捉弄的心思,伸過頭對著君墨兒的耳朵吹了口氣。
君墨兒下意識地縮縮脖子,暴露了自己。
“怎麼醒的那麼早?”肖雍權點了點君墨兒的小鼻子。
君墨兒閉著眼睛,蹭了蹭枕頭:“昨天小夜的姐姐給我們發短信,說要今天一起去購物。我想你今天要去公司,還要過一兩天才去軍隊,就答應了。”
“你們去哪兒,等我從公司回來就去接你。”肖雍權坐起身,抓起襯衣穿上。
君墨兒見他要起來,也下床把肖雍權的拐杖拿了過來:“還是別了,你就一隻腳開車來接我?你還是找個司機吧。去公司的時候要小心……說到公司。”
君墨兒的話戛然而止,然後突然一拍手:“說到公司,我有事情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肖雍權沒法穿褲子,就幹脆找了條短褲,反正也是自己的公司,衣衫不整就衣衫不整吧。
君墨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啊……在公司的那天晚上,我其實看到了點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一聽到君墨兒有線索,肖雍權立刻緊張起來。
“也沒什麼太重要的,就是我看見了公司有一個監控漏洞,從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外到應急通道。以前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塊地方一直錄不到。不過我看看也沒什麼人出入,多數看上去都是……恩,他和他小秘那點事。”君墨兒有點尷尬地撓撓頭發,名義上,肖岩峰畢竟是她的公公,說這種事實在太不好了,不過在這種事情多了去,也實屬正常。
“還有別的嗎?什麼都可以,看到的就和我說。”肖雍權抱住君墨兒的肩膀。這可是珍貴的線索,哪怕能得到一點點有用的,說不定就能作為一個突破口。
君墨兒回憶了一下:“近期進出最多的是清潔工,不過也沒什麼可疑的。”
肖雍權沉思了一下,問道:“你記不記得是幾天一去?”
這倒是難倒了君墨兒,當時隻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她也不記得:“我也不知道,不過是去很多次就對了。白天晚上都會有人。”
“這就對了。”肖雍權哼笑一聲把君墨兒嚇了一跳。
君墨兒看著肖雍權興奮的模樣不禁挑眉:“什麼對了?”
“肖岩峰為了不讓閑雜人等打擾他‘工作’,所以讓清潔工在每天早上五點清理,不可能有白天。”肖雍權坐在床邊,手托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