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禮——”
肖雍權和赤問走過每一個方陣時,帶頭的連長都會行禮問好。
“中校,授位儀式定在了下月月初,我看了一下,和其他事情沒有衝突。”赤問彙報道,身邊的肖雍權微微點著頭。
然後,肖雍權露出手表看了看:“已經七點了啊,通知下去讓各連提交季度報告,還有,我讓你查的東西有進展了嗎?”
赤問拿出手機點出幾份文件:“進展不大,我們暫時拿不出肖岩峰和阮文一有任何關係,至於阮文一現在的藏身處,我們排查了一切像廢舊倉庫、車場、久置工地等很多可疑地點都沒有發現阮文一存在的痕跡。”
肖雍權聽赤問這樣回答,意料之中地歎了口氣:“如果能被這麼輕易地調出來,他就不是阮文一了,從今天開始那些地方就不要查了,將調查方向放到出租公寓和賓館。”
“明白。”赤問點頭:“我現在就去部署。”
肖雍權打算回去看看君墨兒,來了這麼多天,她似乎也習慣了許多,也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睡。
但回到房間,卻發現君墨兒已經坐在了電腦前,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屏幕上蹦著一行行的代碼。
“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君墨兒聽到響聲後回頭,站起身來到肖雍權,肖雍權拉著君墨兒坐到沙發上:“現在沒事,就回來看看你起了沒。”“在這個氛圍下,我不想早睡早起也不行啊。”君墨兒從小冰箱裏拿出已經切好還用保鮮膜封好的水果,放到了茶幾上。
肖雍權拿起兩把小鋼叉,一把放在盤邊,然後叉起一塊蘋果遞到君墨兒嘴邊,側著身子在君墨兒耳邊輕語:“那也是在我讓你早睡的前提下啊。”
君墨兒一口含住那蘋果,牙齒卻死死咬著叉子不鬆口,含糊著哼哼:“你這家夥又說什麼呢……唔唔。”
“要不然今天咱們試一試晚睡,然後你再看看你還能不能起得來?”肖雍權挑著君墨兒的小下巴,看著那嘟起的小嘴恨不得咬上一口。
君墨兒叼著叉子,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兒:“恩……就不知道某個瘸子支撐不支撐得住了?”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肖雍權佯怒,冷哼一聲拔出君墨兒嘴裏的叉子,“幹脆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就算我讓你一條腿,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我怎麼那麼熟呢?”君墨兒竊笑一聲立刻跳起來竄到了一邊,手裏還抱著肖雍權的拐杖,“我還就不怕你了,有本事你過來啊。”
肖雍權拍著桌子起身,傷腿卻被茶幾拌了一下,導致重心不穩就要摔倒。君墨兒見狀趕緊跑過來抱住肖雍權。卻聽到他得逞的壞笑。
“死老公,你又騙我!”君墨兒用小拳頭輕打著肖雍權的背,卻任由男人趴在自己身上。
肖雍權將下巴放在君墨兒肩頭,那瘦弱的肩膀,有著讓人想要將其入懷的衝動。“小墨啊,我想你了。”
“你說什麼呢?”君墨兒不明所以,“我不是在嗎?”
肖雍權輕笑著搖了搖頭。
想到以後會有哪怕一點點的機會分開一點點時間,肖雍權就忍不住去想念。想念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在沒有分別的時候,就已經在深深想念著了。“小墨,還記得我們一起跳過的那支舞嗎?”
“那支舞,餐廳裏的那支舞?”君墨兒閉上眼睛,將臉埋在肖雍權的脖間,“我記得。”
“再跳一次吧,就現在。”肖雍權抬起臉,正視著君墨兒,“你來做我的另一條腿。”
君墨兒將肖雍權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抱著男人的腰:“那你可要跟上我的步伐啊,別掉拍。”
這樣說著,君墨兒已經哼起了曲調。雖然隻是跳了一次,但君墨兒把每一個音節都記得很清楚。
一步之遙。
但我與你,沒有距離。
其實,與其說是在跳舞,其實隻不過是兩人相擁著,伴隨音調輕輕搖擺罷了。
然而這樣的感覺,卻讓兩人似乎真的回到了那時。
在慢舞中,肖雍權忍不住低頭穩住了君墨兒的唇,打斷了節拍。而伴隨著節拍的步子卻沒有停止。
“對了小墨,下個月月初,我就要接受正式的授任儀式了。”良久,肖雍權才響起了赤問說的,這才鬆開君墨兒的唇。
君墨兒因為剛才男人的掠奪還有些迷糊,輕喘著呼吸:“什麼?”
肖雍權耐心地又說了一遍:“下月月初,我就要正式晉升為中校了。”
“下個月月初,那不就還有一周嗎?”君墨兒掰了掰手指,“這麼快?”
“已經算是很慢的了,隻不過最近出了許多事,考慮到各種情況延遲了幾天。”肖雍權抱著君墨兒轉回了沙發上,“不然今天早就弄完了。”
君墨兒一開始很期待,隨即想到了什麼又把腦袋耷拉了下來:“那個什麼儀式,我可以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