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雍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重重點頭:“我們第一次一起做任務的時候,大家都沒有經驗。但幸好隻不過是個很安全的遞送任務。”
在這裏,肖雍權頓了頓才繼續道,“但是中途出了情況,有人要劫持,支援卻聯係不上。
當時我的腹部中槍了,所有人都沒說話,因為大家都在想是留下我在這裏繼續任務,還是帶著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連成造是第一個站出來的,斬釘截鐵地說要救我,還把那些人臭罵了一頓。”
說到這兒,肖雍權忍不住笑了笑:“你可不知道他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多少人,甚至……還因為人脈的緣故沒能順利晉升。反倒是我,因為他們覺得虧欠我,到哪裏都如魚得水。”
“所以他恨你吧?”君墨兒這才明白過來,然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肖雍權挽起君墨兒的手,眼睛微微抬起看向天空:“是啊,他恨我。恨到如果能時間倒流,他絕對會把我留在那裏的地步。”
君墨兒扁了扁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謂,世事無常嘛。
授任儀式是在一號舉行,肖雍權的腿還沒好,卻也勉強穿著軍裝。舉行儀式,大多隻不過是各位領導講話之類的事情。
君墨兒趴在窗子上,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肖雍權一本正經有時候卻也偷偷覺得無聊的樣子。
最後,讓肖雍權講話。肖雍權下意識地抬起眼望向窗戶邊上的人影,君墨兒對著他招了招手。
“首先,我想感謝……”
都是些套路話,肖雍權說的輕車熟路,因為都不知道講過多少遍。十幾分鍾後,肖雍權就鞠個躬,繼續駕著拐站在上麵。
俯視著他的君墨兒是不是會笑一下,因為肖雍權的各種小動作她都能一清二楚的看見。
大概是單腳支撐著很累,肖雍權就把重心移在了拐杖上,然後大概又覺得這樣手臂太累,就又移回到腿上。
有時候還會整整皮帶,晃晃軍帽什麼的。
“這家夥那麼心不在焉,幹什麼呢?”君墨兒托著下巴,稍稍伸著脖子。
最後,一位大校上台給肖雍權帶了朵大紅花。
“哈哈哈!”君墨兒捂著嘴笑道岔氣,她都能想象到肖雍權現在無奈的心情。
怎麼看上去變得傻嗬嗬的呢?這群人也真是的,好土哦!
不過……戴在她老公身上嘛。
真是,帥死了!
君墨兒抿著嘴輕笑,偷偷地泛起了花癡。
半個小時後,肖雍權就停著大紅花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休息室。
君墨兒見到,再次捧著肚子笑起來。
“老公,老公你真是……”
肖雍權朝著君墨兒就撲了過去:“小丫頭你想說什麼?”
君墨兒扭著身子以躲避肖雍權作怪的手掌,盡管肖雍權是一條腿站著,君墨兒卻依舊逃不開。
“是好帥,好帥啦!”君墨兒抱住身體以抵抗肖雍權的騷擾,打不過就服軟是她嫁給肖雍權之後做的最多的事情。
“這還差不多。”肖雍權扯了扯緞子紮的大紅花,似乎想要拿下來。
君墨兒止住肖雍權的手:“別啦,我真的覺得很帥的。”說罷還幫肖雍權整理了一下衣服。
肖雍權卻反握起君墨兒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真的嗎?我可以讓你摸一下。”
君墨兒並沒有抽出手,反倒是掂起腳尖,在肖雍權的下巴上輕輕一吻。這一吻,隻是淺淺的、溫柔的一吻,卻似乎點燃了什麼。
肖雍權將拐杖扔掉,雙手緊抱住君墨兒,親吻著她的發絲。
“如果你讓我也戴那個大紅花,我也可以讓你摸哦。”君墨兒用著十分天真卻誘人非常的樣子,輕輕扯著肖雍權胸前的紅花。
“隨便戴。”肖雍權扯下紅花卻沒有遞給君墨兒,“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君墨兒扶著肖雍權,然後將他推坐在床上:“有什麼條件?”
肖雍權的喉結動了動:“渾身上下,隻準戴著這個,不準穿別的,怎麼樣?”
君墨兒扶著肖雍權的肩膀輕輕坐到他腿上,生怕壓到他受傷的地方,調皮地眨眨眼:“那我要你給我戴上,非常溫柔的,給我戴上。”
肖雍權憐惜地摸了摸君墨兒的臉頰:“今天我家小鹿怎麼這麼積極呢?是不是餓了?”
“才沒有,我隻是想要大紅花。”君墨兒鼓著嘴,雙手搭在肖雍權的脖子上,“既然你提出了條件我也隻好勉為其難地接受啦。誰讓我,那、麼、想、要、啊。”
“老婆想要,我自然要給。”肖雍權按照君墨兒的要求,溫柔地給她“戴”上了大紅花。
“咦?”肖雍權為已經玉體橫陳的君墨兒係上了大紅花的帶子,突然托著下巴仔細觀察起來,“你看,這裏不光有一朵大紅花,還有兩朵小紅花。我把大紅花給你了,你給我這兩朵小紅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