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君墨兒和肖雍權打打鬧鬧的時候,肖雍權突然目光一寒,握住了伸向自己錢包的一雙手。
“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盯著我看。那個賣花的,是你派來看看我錢包放哪裏的探子吧?”肖雍權抓著一個男人的手,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
“老公……怎麼又是小偷?”君墨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一看這樣立刻就明白了幾分。
“你也是狂老二手底下的人?”肖雍權打量這這個瘦巴巴的男人,抓住他的手好像鐵鉗一樣。
“狂老二?你、你是誰?”這個枯瘦男人一聽見狂老二就激靈了一下,立刻問起肖雍權的身份。
肖雍權扳著他的手腕向下折:“我這是在問你話了,你還敢不回答?”
“誒呦誒呦——”枯瘦小偷立馬告饒了起來,“我說我說,是道上的東方老板要我們這麼做的!”
“東方?”君墨兒立刻就想到了東方夜,但是立刻又覺得不可能。東方夜能和這種混混地痞有什麼關係?
肖雍權第一個想到的卻不是東方夜,而是東方鳶。
東方夜做事比較規矩,一般不會幹這樣旁門左道的事情。然而一出生就處於勾心鬥角的東方鳶可就不一樣了,為了達到目的,這樣已經算是小事情了。但至於為什麼東方鳶要指使人這樣做,那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行了,你走吧。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砍了你的手。”肖雍權鬆開手,那小偷立刻就竄出去八丈遠。
君墨兒疑惑地看向肖雍權:“你怎麼把他放走了?不抓緊警察局嗎?”
“這裏這樣的人實在太多,抓也抓不過來,還不如放個人,出去震懾一下其他人呢。”肖雍權摟起君墨兒的肩膀,“走,咱們去黑山羊吧。好久沒喝你那位弟弟調的酒了。這幾天在軍隊裏可讓我有點饞呢。”
盡管有些質疑肖雍權的看法,但君墨兒聽說肖雍權想要去黑山羊立刻點了點頭:“可以啊,正好昨天大家拍了些照片,你就和我過去看看吧。”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個沒有我的生日過得怎麼樣。”肖雍權拉著君墨兒前進。
君墨兒小步跟上:“沒你啊,我們都可好了!”
中午的時候,黑山羊基本就沒什麼客人。東方夜和東方鳶都不在吧台,就隻有幾個清理東西的酒保。
“你們東方店長呢?”君墨兒趴在一個吧台上問。
那個酒保一看是君墨兒,禮貌地笑笑:“啊,是君小姐啊,我這就去叫店長過來。”
東方夜這時候正在地下室,聽著東方鳶和他不停地洗腦。
“你想要奪回南區的地盤,就必須要先打亂狂老二的管理。”東方鳶拍著桌子,似乎想讓東方夜趕緊說同意她的觀點。
東方夜不緊不慢地擦著一隻高腳杯,帶著華美螺旋圖案的玻璃杯,有一種雍容的氣質,就好像酒櫃中杯子們裏麵的王後。“你一開始和我說得就是為了秩序,但是現在有說要打亂。我不覺得這是應該做的事情。況且,派幾個小嘍囉去搶狂老二的盤子,我倒是覺得他可能會無動於衷。”
“我找不到人出去,但是你可以啊。”東方鳶耐心地朝東方夜灌輸著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你可以做的比我多很多,你手下個個都是精兵,讓他們去搞搞亂豈不是手到擒來?等狂老二發了火,他就會自動現身了,說不定還會勾出他背後的狂老三。到時候你可就有了一網打盡的機會,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這代表著你可以進軍楚京的地盤啊!”
“天海的一個區我都沒管好,更別提天海加楚京了。”東方夜不屑一顧,盡管他答應了東方鳶會去做這些事,但是還是有底線的。有些事,他不能做。
東方鳶長歎一聲,好像在抱怨著怎麼會有這樣的弟弟:“老弟啊,楚京的大小不過是天海的一半,你原本就是天海整個地盤的大佬,再多吃點也撐不死。”
東方夜也學著東方鳶的樣子長歎一聲:“老姐啊,你難道不知道楚京可是三麵臨海,周圍的海混子不知道比咱們這裏的麻煩多少倍。又牽扯著各種國外的事情,不光是明麵上可以看得到的。我還是覺得不去碰比較明智。”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店長,君小姐和肖先生過來了。”
東方夜好像得到了大赦:“咱們出去吧。”
東方鳶看著自家弟弟這副不爭氣的樣子就心煩:“我跟你說,這事沒完!”
東方夜一邊敷衍著應著,一邊推開門上樓,見到君墨兒,立刻換上一副大笑臉:“哦,墨墨姐和大叔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