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肖雍權又冷冽地盯了一眼這幾位大少爺,“就算是幾百萬也是人家辛辛苦苦賺來,你們就算身家幾千萬,也是爹給的。就別再有什麼可恥的優越感了。”
幾個人聽完又立刻蔫了下來,麵麵相覷。
肖雍權搖著頭帶著君墨兒離開:“現在的年輕人,都一個樣。”
“你幹嘛像個老頭子那樣?”君墨兒抿抿嘴忍住笑意,攏了攏自己的劉海,“難道你就不是年輕人了?還是說,你在抱怨我這個“年輕人”是個害蟲?”
肖雍權捏了捏君墨兒的臉蛋:“我哪舍得說你啊?如果你是害蟲,也是害蟲中的蝴蝶。至少還有觀賞作用。”
“你在說我是花瓶嗎?”君墨兒鼓起嘴。
肖雍權無奈一笑:“傻丫頭,我是在誇你漂亮。”
君墨兒這才有點滿意地點點頭,但是隨即再次皺起眉:“可你還是在說我是害蟲!”
“好了好了,”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背,“就當我說錯話了,行吧?現在去吃點東西吧。”
“不去問一問那個人嗎?”君墨兒看了一眼還在孤單喝酒的那個小老板問道。
“你似乎很喜歡看我審問的樣子?”肖雍權勾起嘴角,底下頭,“是這樣嗎?”
君墨兒轉了轉眼珠:“我可以去幫你問。”
“你幫我?”肖雍權挑起眉表示懷疑。
“鳶鳶姐教我的!”君墨兒顯得很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肖雍權一聽到東方鳶就變得很警覺,不管東方鳶教了君墨兒什麼,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於是,他連忙製止:“不行,我去就好了。你隻能在旁邊看著。”
君墨兒把臉一耷拉,但也隻能乖乖跟在肖雍權後麵。
那個老板一見到有人過來還有些興奮,立刻迎了上去:“兩位好。”
肖雍權想問,但這個問題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送的禮物是多少錢的?這種問題有點奇怪。而且萬一人家是無辜的那也太傷人了。
但是肖雍權沒想到,君墨兒竟然微笑著站到那人麵前:“我們來晚了,到的時候正好趕上劉總裁在講話,都沒有服務生來接待,還好我們的禮物不是很大,直接送給他就可以,您知道劉總裁在哪裏嗎?”
聽到禮物的暴發戶老板臉色僵硬了一瞬,但還是回答了君墨兒:“我也不知道,你們直接去問服務生就可以了。”
“哦,那打擾了。”君墨兒似乎有些困擾地看向肖雍權,“不過還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們隻是家小門戶,東家會不會嫌我們太寒酸?”
肖雍權不知道君墨兒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好無奈地搖搖頭。
那個小老板一聽君墨兒這話似乎讓他有了些自信心:“禮輕情意重,劉總裁也不是缺錢的人物,不會太在意的。”
“那真是謝謝您了。”君墨兒點了點頭,禮貌地拉著肖雍權離開。
走到一半,肖雍權才哦了一聲:“你是在通過他的態度判斷?”
“當我說我的禮物很寒酸的話,正常情況下,如果他的禮物也不太貴重,那他不會有那樣的優越感。”君墨兒摸了摸鼻子,得意地揚起小臉,“這就是鳶鳶姐教我的,剛才她好像在找比較有錢的富家子弟來做飯票。”
“然後你就在她身邊學嗎?”肖雍權眯起眼,“我是不是要好好教育一下你了?”
君墨兒吐了下舌頭,有點小調皮地笑笑:“鳶鳶姐隻是想捉弄一下那些男人啦,芊芊和我說,她以前在酒吧也經常那樣做,增加了許多酒吧的收益呢!”
“以後不許和她學。”肖雍權捏了一下君墨兒的小鼻子,“不學好可不行。”
他可不能讓東方鳶那個妖女把他家純純的小鹿汙染了!以後要好好管教才可以。
“可這也隻是推斷。”肖雍權摸了摸下巴沉思,“我還是讓海豹親自去看看這個人的禮品到底是什麼好了。”
“這樣能行嗎?”君墨兒擠著眉毛撇撇嘴。
肖雍權將食指放在唇前:“你不說,我不說,隊員不說,那就沒人會知道。
突然,豆丁有些匆忙的聲音傳過來:“這裏豆丁,我跟丟了!目標人物現在應該在會場大廳!”
“豆丁你不用進入會場了,就在倉庫那裏守住現場。海豹,你進入會場尋找那個可疑人物!”冉再峰聽到這個突發情況立即指揮。
肖雍權四下看著,發現一個壓低了帽子,袖子卷起來,領帶有些鬆的男人匆匆走過。
在會場不可能太熱,隻有在倉庫賣力地找東西才會惹到卷起袖子扯開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