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天海還有這麼美的地方。”肖雍權拉著君墨兒的手,十指相扣。
君墨兒一直嚐試著接住落葉,然而縷縷失敗:“這樹是新植的,估計你那時候肯定是在軍隊。”
“我隻是好久沒在外麵這樣悠閑的散步了。”肖雍權緊握了握君墨兒的手,“沒有在這麼美的地方。”
“你看,阿力有時候還是很體貼的對吧?”君墨兒指了指對麵的台子,“啊,好像要開始了。”
“嘿。”肖雍權突然叫了一下君墨兒,然後在她回過頭的時候,一下子湊過去吻住。
君墨兒還在呆愣的狀態,睜著眼睛看著肖雍權。
一片紅葉從樹枝上脫落,打了個旋落到了君墨兒的頭頂。君墨兒將那片落葉拿到手中,掂起腳回吻了一下肖雍權。
楓葉正紅,氣氛正好。
“什麼?!怎麼回事!你們怎麼辦事的?”遠處,一個中年男人舉著劇本對幾個工作人員大聲數落著。
“我不管怎麼回事!你們必須在半小時之內給我找來一個群演!”那個男人似乎是導演,而且好像在苦惱著什麼。
似乎是一個臨時演員出了狀況無法去演了,而且還是個有兩句台詞的群演。
“走,咱們去別的地方。”被破壞了氣氛的肖雍權攬過君墨兒的肩膀想要離開。
從身後卻傳來一聲大吼:“那邊那個穿黑風衣的,過來一下!”
肖雍權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後來君墨兒指了指他身上穿著的外套才朝後看過去。
那個導演,果然在指著他。
“就是你!”那個導演指了指肖雍權,“小夥子過來!”
君墨兒很是興奮的樣子拉著肖雍權走過去:“導演導演,是叫我們嗎!”
“不是叫你。”導演嫌棄地看了一眼君墨兒後,打量起肖雍權來,“恩,就你了。兩句台詞,一天五百,管飯。”
“我、我不是很想……”肖雍權的內心是拒絕的。演戲?他可不喜歡被許多人圍觀的樣子。
“好的!可以加我嗎!”君墨兒立刻就替肖雍權就答應了下來,還十分積極地指著自己。
“行吧,你到那邊隨便穿件衣服當屍體好了。”導演點了點頭,倒很是隨和地同意了。
肖雍權看著走掉的導演一陣無語。他老婆真是賣得一手好老公。
“我要演戲了!我要演戲了老公!”君墨兒拉著肖雍權的手臂異常激動。
肖雍權沉默良久,任由君墨兒扯他:“小墨,你隻是躺在那裏而已。”
“不,我要去找阿力看台本,我要做一具稱職的屍體。”君墨兒非常認真地對著肖雍權說道。
肖雍權正不知道怎樣回君墨兒的時候,旁邊的工作人員就塞給他一本台詞,上麵還用紅筆將肖雍權要說的兩句台詞圈了出來。
“這個劇組好貼心啊,果然大片的劇組就是不一樣!”君墨兒一把拿過劇本,“我看看你要說些什麼。恩……‘我這輩子,忠心為主。’唔,誰寫的台詞,好中二。”
肖雍權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他為什麼要說這種台詞!
“別傷心,我看看第二句。”君墨兒同情地拍了拍肖雍權的肩膀,然後低頭繼續看起來,“我看看下一句是什麼啊……‘閣主!唔……’然後你就死了。”
“這都什麼啊。”肖雍權皺起眉,拿過台本看起來,“我竟然演一個死士?還是靈韻閣主的死士?還忠心耿耿?等等,那個娘炮閣主是Crowley演是吧?”
君墨兒點了點頭:“但也不算是很娘炮啦,就是喜歡畫眼影、抹朱唇而已。”
“對那種男人忠心耿耿,這個死士不會心理有問題吧?”肖雍權一邊腹誹著,一邊繼續看,“我先要倒在血泊中,將手裏的信物交給靈韻閣主,然後還要不舍又無悔地說第一句話?看著Crowley那張臉我就要後悔死了,直接後悔到死。”
君墨兒攬住肖雍權的手臂,將他帶到一個清淨的地方:“你看看你,嘴上說不要演,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劇本看的很認真嘛。”
“我現在也沒有很想演,隻不過覺得既然人家這樣求我,也應該上心。”肖雍權坐到一邊,一邊看台本一邊歎氣,“第二句隻是些感歎詞啊,我要阻止靈韻,但有心無力,最後睜著眼死去?”
“你真慘,不過最後靈韻閣主會把你的眼睛合上哦。”君墨兒指了指一處台詞,“還是挺不錯的,是吧?”
“不錯個頭啊,我才不想讓他碰我。”肖雍權很是嫌棄地將台本塞到君墨兒懷裏,“這種劇本也能成為賀歲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