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雍權這才滿意一笑,將君墨兒抱起來:“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老公保你去睡覺。”
然後肖雍權一邊吮著君墨兒的脖子,一邊將她帶進了臥室。
留下炸雞孤零零的在客廳……
躲了好久的旺旺跳上了茶幾,將露出來的雞塊一個個叼走。
炸雞塊和老公果然還是老公更重要一點啊,炸雞塊可以再有,但肖雍權隻有一個。況且,隻要有了肖雍權,多少炸雞塊都不在話下!
臨近十一月份,天氣已經有些冷了,君墨兒在衣櫃裏找出了幾件風衣。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肖雍權擦著頭發從浴室裏走出來,“折騰什麼呢?”
“我在找衣服啊,你總不能穿著薄外套過冬吧?”君墨兒扯出一件卡其色被壓在最底下的風衣,“誒?這件厚度剛剛好。”
肖雍權看見那件風衣,眼神微動:“我還不覺得太冷,沒關係的。”
君墨兒拿著衣服在肖雍權身上比了比:“看上去還不錯啊,樣式也很好看。”
“反正我也開車去上班,不會很冷。”肖雍權還是套上了自己的薄風衣,“再說那件衣服我本來就要扔了,等下我帶走丟垃圾箱。”
君墨兒展開那件大衣:“這衣服怎麼了?我覺得還能穿的。”
肖雍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大衣拿過來卷了卷夾在懷裏和君墨兒說道:“這是之前sara送我的,壓在下麵就忘了,其實我很早就想去扔掉了。”
“唔......這樣啊。”聽到肖雍權這樣說,君墨兒又開始找了起來,“那我再給你找一件,總不能不穿吧?萬一真的受涼了就糟糕了。”
“好啦。”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肩膀將她扶起來,“我本來就不怕冷,以前在軍隊都習慣了,快去吃個早飯,我該走了。”
說罷,肖雍權吻了一下君墨兒的額頭。
“那中午見。”君墨兒抬起手給肖雍權整理了一下衣領。
肖雍權摸了摸君墨兒的頭,走到了門口:“中午見。”
走出別墅,肖雍權隨手就把那件大衣扔進了垃圾箱,剛剛把君墨兒接回家的時候肖雍權也沒有好好的整理,等回家的時候好好找一下,看還有沒有不應留下的東西吧。
君墨兒正把所有拿出來的衣服重新拿回去,門鈴就響了,君墨兒走到門口看外麵的監控,好像是快遞。
“我買了什麼東西嗎?”君墨兒自言自語著,還是打開了門。
“是肖雍權的嗎?您的快遞,請簽收。”快遞小哥遞給君墨兒一個快遞袋。
“哦,我是他妻子,可以代收吧?”君墨兒拿過快遞單簽了字,送走忙碌的快遞小哥拿著包裹坐到了沙發上。
有時候君墨兒會讓肖雍權替他買點東西,難道過太久她忘了?
有可能,那她還是看看吧。
這樣想著,君墨兒拿小刀劃開了快遞袋,從那裏麵先掉出來了一些照片。
君墨兒稍微看了一下,照片分為兩類,一部分是別墅保安,園丁,工人,另一部分則是他們身著軍裝的照片,這裏麵甚至還有他每天打車去公司遇到的出租車司機。
不用多想肯定都是因為肖雍權,肖雍權在保護她,君墨兒一直都知道,隻不過沒想到這樣......過分。但這並沒有讓君墨兒很生氣,當然也是在,看到她自己的檔案的時候。
君墨兒,21歲,天海理工大學大四學生。
掃過自己的基本信息,君墨兒竟然還看到了自己的成績單,然而這都是次要的,真正讓君墨兒覺得手指都變得有些顫抖的,是中間的幾行字:原名,君寧靜。
其父君直良,母寧遠遠,曾擁有企業寧遠公司後因龐氏騙局暴露,其父入獄,其母失蹤,公司破產。
看到這些字的君墨兒緩緩地坐到了沙發上,這是什麼?是誰在調查她?還查出這些事情?
不過這一定是搞錯了,她明顯不是......對,一定是搞錯了!
翻到最後,署名竟然是尹秘書的名字。
難道說,肖雍權......
君墨兒迫使自己先冷靜下來,這些東西既然被送到家裏,就說明絕對不是肖雍權的問題,他的話,如果要瞞著自己查什麼東西,一定會寄公司,而不會那麼傻地寄到別墅,而且裏麵的東西看上去更想是讓她看到。
而且這份檔案的基本信息,有手段的人都可以得到,甚至於後麵這些。新添上去也是有可能的。
但她需要和肖雍權核實一下,無論是什麼人寄來的東西,他一定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