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雍權伸手重重地點了幾下張經理的胸口:“別逼我去查你的賬目,如果我去查了,哪怕有一分錢不對賬,我都要起訴你。”
張經理張了張嘴,咽了口唾沫,一副不甘的表情:“這、咱們可是有合同的!”
“合同?”肖雍權抓住張經理的肩膀,疼得他直咧嘴。“你應該知道,我說要嚴查你,你就肯定逃不掉吧?”
張經理看著肖雍權的雙眼,許久才反應過來:“我、我知道了。”
當肖雍權鬆開張經理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的背已經濕透了。
跟著肖雍權走出飯店,孫小美一副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樣子:“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回家吃餛飩了!”
“說真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白芊芊甩了甩自己的短發,勾住孫小美的脖子,“我去小美家蹭飯吃。”
肖雍權聳聳肩,轉而問向狄依依:“狄記者呢?”
“我也不打擾了。”狄依依看了一下肖雍權和君墨兒,“本來就沒有打算待太長時間,回去還有稿子要趕。”
“那我可就要去吃好吃的啦。”君墨兒揮揮手,攬起了肖雍權的手臂。
狄依依也微笑著點點頭:“有時間再聚。”
看著狄依依遠去,肖雍權正想拉著君墨兒上車,卻發現這小妮子正一臉不爽地看著他。
“這是怎麼了?”肖雍權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君墨兒的臉。
君墨兒一把將肖雍權的手打掉:“人家都走遠了,你幹嘛還那樣緊緊盯著看?”
“我哪有。”肖雍權拉著別扭的君墨兒向車子走去。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來到車旁,君墨兒就忍不住開始審問起肖雍權來。
肖雍權看著君墨兒那張小臉不覺好笑:“她是戰地記者,隨軍報道過幾次。我當時是上尉,正好她就歸我的隊伍,就這樣認識的啊。”
“軍官和隨軍記者……”君墨兒小聲念叨著,然後拍了拍肖雍權的大腿,“那豈不是很危險?!你們之間有過什麼沒?”
肖雍權正要打開車門,聽到君墨兒這樣問不由得一愣,他完全沒想過君墨兒會問這種問題。
君墨兒見肖雍權停頓了,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難道你們的確有什麼?”
肖雍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一把將君墨兒按到車上:“聽你這語氣,難道是吃醋了?”
“沒有!”君墨兒隻是義正言辭地否認,“我隻是就你的過往情感生活提出一個帶有個人主觀臆斷的階段性的問題而已。”
“說人話。”
“我就是吃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吧!”君墨兒作勢就要撲過去咬肖雍權。
肖雍權將君墨兒牢牢地圈在懷裏,然後捏著她的下巴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櫻唇。
不停,不停地索取著。
直到君墨兒沒有再說話的氣力為止。
“狄記者的確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不過當時我們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趕緊完成任務。哪有心思想別的?”
君墨兒扁著嘴,嘟囔著:“可是今天一看她,你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一下。而且當時在一起一定是同甘共苦過嘛……”
“難道我們就沒有經曆過磨難?我們一起度過的危險更多,你也不至於因為一個幾年前認識的朋友吃醋吧?”肖雍權理著君墨兒的劉海,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然後將車門打開,正要坐進去的時候卻被君墨兒攔住:“今天我開吧?”
“怎麼了?”肖雍權扶著車門,並沒打算將自己的駕駛位讓出去。
“還怎麼了,你不是喝酒了嗎。”君墨兒一側身擠了進去,坐在了座椅上,然後拍了拍副駕駛,“快來這邊。”
肖雍權隻好給她關上門,來到另一邊,坐進去:“沒想到你還蠻遵守交通規則的?”
“我可不希望被交警攔下,然後明天報紙上又登了你的大頭貼,下麵還寫著‘天海集團總裁酒後駕車被查出’之類的事情。你這幾天已經很出名了,就不要再製造頭條了。”君墨兒正說得起勁,卻又被肖雍權堵住了嘴。
然後男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喂,你幹嘛呢!”君墨兒推開肖雍權,抹了抹自己的唇,“不是說好了去吃飯嗎。”
“我不說你會認路嗎?”肖雍權伸手撫著君墨兒的大腿,逐漸向上。
君墨兒縮起自己的腿,打開了導航:“我不用你。”
肖雍權一把就講君墨兒拉進了懷裏,順便把車鑰匙拔掉:“你不用我嗎?那我可要用你了。”
“等等等等,”君墨兒在自己的胸前雙手交叉,“第一,我餓了我要吃飯;第二,這裏不是咱們的臥室,請你不要現在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