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問咬咬牙,卻又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更糟糕,我幾乎什麼都沒查到。”
“什麼都沒有?”肖雍權有些不能相信,赤問的權限不低,說查不全還有可能,但什麼都查不到基本不可能!
赤問看著報告上可憐的幾行字,無奈地將紙扔到桌子上:“查到溫澤影的詞條,幾乎都無法查閱。”
肖雍權皺起眉,這種情況他還是遇到第一次。看來是祁蒲在保護君墨兒,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
“沒關係。”肖雍權掛斷電話後立刻就又撥了出去。
而這次,對方讓他等了許久才接通:“誒呀肖,和你說過多少次,有事情要用我指定的賬號發郵件,這樣直接打香水店裏的電話是很危險的啊。”
“我沒有那個時間。”肖雍權通常都不理會Linger的抱怨,那家夥對待高科技產品謹慎的要命,“幫我查一個人。”
Linger手裏端著一架子原料,旁邊的妻子對著他點了點頭,他這才回答:“可以是可以,不過上次給你消息讓我妻子差點受傷,這回如果是什麼危險人物我可不會幫你的。”
“溫澤影。”肖雍權說罷,Linger便沉默了下來。
Linger沉默,肖雍權便猜到他一定知道些什麼:“你隨便開價。”
“那麼,天海股份可以嗎?”Linger撓撓自己的小胡子地笑道。
“別和我開玩笑。”肖雍權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Linger知道這話不能隨便說,也就正色道:“你想知道的這個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除了你的敵人,知道的也隻有我。所以我有別的要求。”
“你想要什麼?”Linger還是第一次不談錢,不過肖雍權覺得還是給錢更省事就對了。
Linger嘿嘿一笑,扶正自己的單片眼鏡:“我想讓您也成為我的情報網。”
有些事情他如果要去調查可能需要許多手下做很危險的事情,但是如果肖雍權幫他,那就省事多了。
“你還真是會趁火打劫啊。”肖雍權冷哼一聲,卻無奈地點了點頭,“我答應你,總可以了吧。”
“那可真是麻煩您了。”Linger似乎有些興奮地抹了抹自己的小胡子,端起了手邊妻子為他煮的咖啡。
“別廢話,快說。”肖雍權已經不耐煩,而偏偏linger就是個拖拖拉拉的性子。
Linger輕咳了兩聲,聞著咖啡的香氣一臉享受:“要說全名,可能沒人熟悉,但單提一個影字,相信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不過我個人來說,更喜歡叫她影公主。這些暫且不提,五年前,越南黑幫在華夏邊境大亂的原因,您知道嗎?”
“好像是為了來爭搶什麼東西。”關於那件事,肖雍權還是很清楚的,因為他當時就在那裏,雖然大麵上沒什麼動靜,不過內底下還是真槍實彈打過的。因為那次,他還失去了幾位好友和導師,也是因為他的導師犧牲,他才能接管天海軍區。
“他們要搶的,就是影小姐和祁蒲先生共同編寫的‘該隱之鑰’。”Linger點上了一隻雪茄,絲毫不顧及周圍的香料,搞得那位小妻子給了他一個白眼。
又是這個東西!?肖雍權對該隱之鑰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但就是一直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該隱,意為“得到”,又傳說是吸血鬼的源頭。”Linger十分神秘地講解著。
但肖雍權卻不很吃這一套:“你說這些有用嗎,講重點。”
Linger壓低了聲音,故作玄虛地頓了頓:“因為這個東西,就是能讓你得到的,它會像吸血鬼一樣,隻不過吸的不是血,而是數字。當然不是普通的數字,是你賬戶裏的數字。該隱之鑰能刷空任何一個賬戶,轉移到操作者指定的賬戶裏。你說誰不想要?”
肖雍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墨,她竟然能編寫出這種東西嗎?別說新三合阮氏幫動心,沒一個人會不動心!
Linger感到了肖雍權的驚訝,有些得意地繼續道:“當然,那也是有限製的,至於是什麼限製那我就不知道了。大多數人隻知道祁蒲有一個徒弟,但其實他還有另外一個專門輔助大徒弟的小徒弟,就是影。而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溫澤影來到了天海,離開威利斯的保護,距離天海最近的黑色人士都動了起來,不過奇怪的是都被當時這裏的大佬東方先生給攔下了。不過國外的人他可沒攔住,於是最近的越南先鬧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