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重重威脅(1 / 2)

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君墨兒將搬家時間改到了明天,但是看著各種整理好的東西君墨兒就覺得莫名的毛躁。

藍冉沒什麼親人,所以在解刨之後如果沒進展的話,過幾天就會火化。據說他在德克薩斯有一個女友,已經坐飛機立刻向天海趕來了。

溫澤光敲了下門,走進君墨兒的房間,還端著一杯果汁:“你沒吃晚餐,多少喝一點東西吧。”

君墨兒從床上坐起來,接過了橙汁:“澤光哥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溫澤光將君墨兒亂糟糟的頭發理好,“明天你就要搬走了,想和你聊聊天不行嗎?”

君墨兒給溫澤光挪了個地方,示意他坐下來。

溫澤光就坐在了床邊,似乎在躊躇著什麼:“影,這一個月對你來說實在是太難了,所以偶爾軟弱一會也沒什麼。”

“以前我一直都是靠肖雍權,現在我離開他竟然什麼都做不好。”君墨兒自嘲著聳了聳肩,眼中盡是疲憊,“我真不該叫藍冉來天海,他是因為我才死的。”

“不,我知道你是想原諒他。”溫澤光攬過了君墨兒的肩膀,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身上,“以前我們也懲罰過很多人,但藍冉可以說是最善良的一個了,所以你讓他回來了。而且你也幫到他了,他是作為一個好人甚至一個英雄離開的,而不是作為一個小人。”

“做小人他至少能活著。”君墨兒扯扯嘴角,覺得自己鼻子有些發酸便揉了揉,“反正我是不會為做個好人丟掉性命的。”

“他值得被你記住,但現在也先向前看吧。”溫澤光溫柔地勸解著,“你現在很危險,不知道阮文一這次是不是被逼急了,一定萬事小心。”

“我想毀了它。”君墨兒低著頭,有些遲疑地說道。

溫澤光並沒反應過來君墨兒說的是什麼,微微蹙了下眉:“你想毀什麼?”

“KEY OF CAIN.”君墨兒抬起頭,似乎在做著什麼艱難的決定。

該隱之鑰是君墨兒和祁蒲兩個人一起做出來的,當時君墨兒隻是突發奇想,於是祁蒲給了她一些建議,本沒想能夠成功,但她堅持了下來。這個東西對君墨兒來說並不是用來犯罪的工具,而是她的榮耀。

君墨兒自然舍不得,但現在已經因為這個東西死了人,所以毀掉的話,也許能結束一切。

“不,它對你的意義很重要,你不能就這樣放棄它。”溫澤光搖著頭,也搖著君墨兒的肩膀想讓她清醒下來。

君墨兒咬了咬唇,按住了溫澤光的手,然後把差點灑掉的橙汁放到床頭桌上:“它隻是一件工具而已,還是會讓人做壞事的工具。它消失了或許更好。”

溫澤光卻依舊皺著眉歎氣:“你說過了,它是工具,既然是工具就不存在主觀的好壞。就像武器一樣,它奪走了許多人的性命,也保護了許多人的性命。該隱之鑰的作用取決於使用者的好壞,它也能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

君墨兒望著天花板,愁悶地倒在了床上:“你說的對,我不能就這麼放棄它,不過我的確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地將它保管起來了。”

“過幾天我可以讓青帶著東西去趟瑞士,總比你天天帶在身上好。”溫澤光說著就要給青打電話,卻被君墨兒阻止。

今天的時候,她是篤定那些人會追藍冉才讓藍冉拿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其實該隱之鑰就被她放在了溫澤光家,而且一般的私家偵探之類還沒辦法把東西闖進溫澤光的別墅。

現在看來,她還真是走了步險棋。

“怎麼了?”溫澤光見君墨兒按住自己的手,疑惑地挑起眉,“青最近沒什麼工作,而且之前也去過許多次了。”

“不行,現在不能有人離開天海。阮文一威脅了我,和我有關係的都有危險,單獨出行豈不是給他送人頭。”君墨兒抱著枕頭蜷縮起來。

“那我叫武去處理好了。不會有事的。”溫澤光安慰了下君墨兒,便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

“晚安。”君墨兒敷衍般揮了揮手,將臉埋進了枕頭裏。

肖雍權到現在也一直坐在書房裏,現在的阮文一比之前似乎要危險的多,但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更讓他擔心的就是君墨兒,現在的君墨兒也比之前危險的多。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對害死自己骨肉的人,千刀萬剮都不足泄憤。

猶豫了許久,肖雍權還是將君墨兒的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