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燦燦從沒見過肖雍權這個樣子,竟還被嚇愣了兩秒:“你幹嘛突然這樣?不會是心裏真的有鬼吧?”
肖雍權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寧燦燦,他遲疑了許久,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怒意:“不管我和小墨之前發生過什麼,我從沒因為她的身份而停止愛她。”
“那君墨兒呢?”寧燦燦說完就覺得後悔了,因為肖雍權的眼神變得更加可怕。
他沒有再理會寧燦燦,而是選擇了徑直離去,寧燦燦見他離開才鬆了口氣,她倒不是非要作死地惹惱肖雍權,這些問題,都是君直良讓她問的,寧燦燦不由得為自己祈禱起來,希望她那位姑父能趕快辦完事,好回來給她解釋一下,不然可就快在這待不下去了。
前幾天她還對肖雍權挺感興趣的。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還是留給別人的好。
“你心情好像不太好,怎麼了?”
感覺稍微好了些的君墨兒走到了書房,看到書桌前的肖雍權似乎很陰沉。
肖雍權其實沒有在想什麼,隻是在想寧燦燦的問題,他自然沒有質疑過君墨兒,隻是君墨兒從未說過,究竟為什麼選擇了他。
君墨兒看出肖雍權有心事,便坐到了皮椅的扶手上:“我知道你不隻是因為修凡在煩心,和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哪有什麼事,就是累了。”肖雍權不想再讓君墨兒煩心別的事情了,也就沒提這件事。
“我不想讓你感覺壓力太大。”君墨兒將手放在肖雍權的背上輕拍。
“你選擇回到我身邊,是為什麼?”肖雍權將頭靠在了君墨兒的肩膀上。
十分單薄。
君墨兒將肖雍權的頭抱在了懷裏:“我可沒有後悔過,你幹嘛跟個小姑娘一樣問這種事。”
“你告訴我。”肖雍權好似在撒嬌一般,蹭了蹭君墨兒的胸口。
君墨兒摸著肖雍權的頭發,自打從南海執行任務之後,肖雍權就沒修整過,變得長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樣摸著有點小紮手,現在有些像是摸著條大狗。
“因為是你啊。”君墨兒說得很簡潔,但隻這一句話,就讓肖雍權覺得好暖心。
“其實之前,我有為你準備一件東西,隻不過最近發生看太多事。”君墨兒接著說道,然後起身,走到一個肖雍權一直都沒有在意過的地方,“我怕你會發現,就事先藏在了這裏。”
“是什麼?”肖雍權好奇地揚起眉,托著下巴看君墨兒彎腰在肖鎮天隨手堆著的一堆文件裏翻來翻去。
君墨兒找了一會兒,然後用雙手捧著一個小盒子轉身走到肖雍權身邊:“把你的手伸出來。”
肖雍權乖乖地伸出自己的手,他的大手青筋明顯,顯得十分有力:“你要給我什麼?”
“你看看就知道了。”君墨兒打開那個小盒子,裏麵有一枚竹節般的的回旋白金戒。
君墨兒將那枚戒指拿起來,轉了轉:“我隻有你給我的戒指,但我沒有給過你。作為一個已婚男人,沒有婚戒可怎麼行?省得淨有些小狐狸精盯著你不放。”
肖雍權將手放到君墨兒眼前,示意她為自己戴上。
君墨兒將戒指為肖雍權戴好,然後吻了下他的指尖:“現在,你總該放心了吧?”
“你手上沒有戒指可也不行。”肖雍權用手指提起了君墨兒胸前的項鏈,將他給她的婚戒解了下來。
“怎麼,我們現在是重新結婚了嗎?”君墨兒也將手伸到了肖雍權的跟前,“這麼簡陋的婚禮還真是便宜你了。”
肖雍權舉著戒指,執起君墨兒的手腕,輕輕說著:“嫁給我。”
“好。”君墨兒說著,肖雍權就將那枚藍寶石的戒指戴到了手上。
那寶石在光下好似大海。
我們結婚了,又一次。
事情總不會一直都處在低穀,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祁蒲傳來了消息。
劫走寧燦燦的那個男人,他找到了。而且監控顯示他帶著修凡。
“等讓我找到那個家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肖雍權惡狠狠地說著,順手就裝上了槍。
嚇得一旁的寧燦燦打了個冷戰。
這要是搞不好,那傷到的可是老丈人!她突然可憐起肖雍權來,搶不是不搶也不是,搞不好到最後裏外不是人。
“那個、那個啊……不用那麼認真吧?你看那個人都沒傷害小修凡,說不定是好人呢?”寧燦燦旁敲側擊著,擋在肖雍權前麵,想讓他稍微三思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