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攻過來的綠光,月瑤大喊一聲:“走!白英!”一個翻身拉起白英,白英也聽到指令立刻使出全身力氣騰躍了起來,然後和月瑤一起一個左跳跳過了綠光的攻擊。但是地板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綠光彈打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隻聽見劈裏啪啦地磚碎裂的聲音。在這深深地月夜中,這種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廳之中顯得更加恐怖,那種與月光融合為一體的寒冷與恐怖。回聲往往比它的主聲更加恐怖。
這一刻月瑤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逃出新聞院,自己的眼睛的餘光無論何時,都在注意著歐金尼奧。就在月瑤思考落地時的下一步舉措時,忽然感覺有人瞬間拉起了自己手,月瑤轉頭一看,白英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拉著自己的手迅速向新聞院的另一側的樓道跑去。白英此刻應當受了結界很重的影響,但是月瑤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絲疲憊與恐懼,白英的手心不像月瑤一般出冷汗,他的手心傳來的是暖暖的溫度,似乎在安慰著月瑤。對於月瑤來說,白英掌心這微弱的溫度是今晚這月夜中最充滿希望的存在。
看著前麵白英堅定而有力的背影,月瑤的大腦已經堅定了信心,隻要跟著白英,自己就能逃出這裏,在綠色的流光之間,白英和月瑤踩著咯吱咯吱作響的木地板在口到中不顧一切地奔跑,這一刻兩個人完全相信對方,他們也不再相互掣肘,而是為了一個統一的目標——遠離歐金尼奧。
雖然月瑤聽見背後地板不斷被綠光彈擊碎的聲音,這象征著恐懼的聲音如同惡魔的手臂一般在拉扯著月瑤,向抓住她。但是月瑤早已經拋諸腦後,經曆擺脫這聲音對自己速度的影響。
“別往後看!”白英拉緊了月瑤的手,一聲大喝:“往前跑!”
“我知道!”月瑤堅定地回複這白英的話語,然後一門心思跟著前麵的白英繼續跑,而自己抓白英的手也握得更緊了,兩人已經不再需要交流,現在緊握地手就能告訴雙方自己的信心!
他們兩個一拐彎就消失在偌大新聞院的樓道迷宮之中。看見兩個人的消失,歐金尼奧卻一點不著急。拖著自己緩慢的步伐向著兩個逃亡人的方向走去,皮鞋在地板發出的“噠噠”聲都帶有攜帶一絲恐怖的傳到前麵亡命逃跑的兩個人的耳朵裏,似乎在向月瑤和白英莊嚴宣布著自己的到來,要他們投降。
另一方麵,白英雖然中了沉睡魔咒,但是卻不知道哪裏借來的力氣,一直拉著月瑤跑,沒有絲毫的懈怠,此時白英的心中知道這個人是衝著月瑤來的,月瑤一旦落入他的手裏必然有威脅,現在隻有跑這一個方法嘮保護月瑤。所以白英托著極度勞累的身體卻越跑越快。但是後麵的月瑤已經跑不動了。
月瑤看著現在的情形向白英喊道:“我們這麼逃不是辦法啊。”
白英的體力已經基本費在奔跑上了,所以自己能用在說話上的力氣已經不多了:“我……我也不想……逃,但是現在你在,我……我要以你為重。如果你……不在,我就和……那個老神父拚命了。但是你在……我隻能帶你逃,相信我!我一定……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月瑤的聲線已經淩亂了,似乎大腦已經停止了工作,但是月瑤還是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但是我逃了,劉老師呢?我們不能丟下她啊?”
“她我已經藏在了……員工休息室,還反……鎖了門,鑰匙在我身上,那個……那個防盜門應該能抵擋一會。我們現在要出去……尋求幫助。”
這時,忽然一道綠光從前麵的岔路殺了出來,瞬間擊毀了前方側麵的牆壁,飛濺碎石與木屑直接沒有絲毫猶豫的向白英和月瑤衝了過來。白英立刻急刹車,立刻一個轉身把月瑤護衛在自己的懷抱,頓時水泥木屑凶狠的在白英的背部割出了數道血口。
隻見歐金尼奧揮了一下衣袖,從煙霧中走了出來,看著兩個人微笑的說:“沒想到,你們還挺能跑。”
這時還沒等歐金尼奧說完,白英已經起身拉著月瑤像逃一般的往回跑。這時幾道綠光彈又打了過來,發發朝著兩個人的身體打來。月瑤邊跑邊向後拚命揮劍,擋住了幾個綠光彈,但是有一發直接震掉了月瑤手中的劍。
月瑤焦急地喊:“白英,這樣不行!他的這個綠光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