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然連忙說道:“小溪,你都不知道,這兩天你不在,學長每天都很焦急的地想辦法救你。你能出來,都是學長的功勞。”
尚語溪又抱歉地說道:“真是對不住,太麻煩學長了。”
淩澤陽溫柔一笑:“不麻煩的。對了小溪,我那個學長沒有為難你吧?”
“學長?”尚語溪似是有些不理解。
“就是江深墨。他是我在美國讀碩士研究生的學長。”
尚語溪似是驚訝不已:“你說,江深墨是你的學長?”
淩澤陽點了點頭:“是呀。”
林子然也頓時來了興趣:“學長,江少居然是你的學長,難怪他會給你麵子。你快跟我們講講你們之間的故事吧。”
淩澤陽有些為難:“我們之間哪有什麼故事。其實說他是我學長,那是因為我和江少同在普林斯頓深造過。江少可以說是一個商業奇才,而他曾經的導師,也正是我在美國留學的導師。江少是普林斯頓最年輕的商學院碩士,可以說是華人的驕傲,我哪裏能和他相比。”
尚語溪倒是不知道這一茬,腦中浮現了江深墨看報紙是認真的神情,原來是教育的好,難怪那麼好學。
尚語溪連忙誇獎道:“哇塞,那學長你也超級厲害。普林斯頓的高材生,太厲害了。果然,抱抱學長的大腿就夠了。”
淩澤陽聽到尚語溪這話,不由勾起了嘴角:“小溪你就是會說話。”
尚語溪連忙道:“學長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你在我心中那可厲害了。就是天上的星星。”
男人都喜歡聽到女人對自己的誇獎,淩澤陽也不例外,此刻臉上掛滿了笑容。
等到在餐廳裏坐下來以後,淩澤陽想到另一件事,不由問道:“小溪,你怎麼會惹到江少?向江少這樣的人,一般日理萬機,按道理不會無緣無故綁架一個人。”
林子然真準備開口,就被尚語溪踢了一腳。
尚語溪連忙說道:“其實,我那真是萬分的冤枉。”
“這話怎麼說?”
尚語溪歎了一口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應該是知道我那個姑媽的吧?”
淩澤陽點了點頭。
“她一直想把我介紹給馮權。馮權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上次我們在外麵散步的時候,就是馮權的人把我帶走了。其實江少也是一個好心的人,當時江少出來辦事情,碰上了馮權,我當然喊救命了。江少就救了我。隻不過,我當時壓根不知道江少是誰,當時馮權的手下拌了我一腳,我就不小心碰到了江少的身體。”
“什麼,你碰到江少的身體?”淩澤陽眼中滿是驚訝。他以前聽到過不少江少的狠辣事跡。其中最嚴重的就是碰到江少。碰到江少者必得斷手斷腳。
“當時江少頓時就發飆了。我害怕極了,他把我先關了起來,想著怎麼處置我,還好學長你的幫忙。到後麵,大概是江少知道學長在幫我,對我就格外客氣了。”
淩澤陽對尚語溪這說法,倒是沒有什麼懷疑。以為他查到的確是馮權帶走了小溪。而小溪跟江少無冤無仇,如果這麼說來,那就完全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