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鞭炮?慶祝?
江深墨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這隻養不熟的小狐狸!果然膽子越來越肥了。
江深墨揚長尾音,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放鞭炮幹嘛呢?”
尚語溪笑得如同一朵花兒般燦爛:“自然是放鞭炮提醒我家主子,怎麼還不來接見小狐狸,小狐狸都等急了——”
江深墨真是好氣又好笑,這隻甜言蜜語的小狐狸,剛剛還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勾勾搭搭,現在倒好,好聽的話說出來一堆一堆,仿佛不要錢一樣。
(尚語溪:說好話當然不要錢。要錢誰還說。
江深墨:你再說一遍?
尚語溪:我錯了,我的好話隻說給我的江少聽!要錢我也還是要說。
江深墨:這還差不多。)
江深墨忍不住揉起了尚語溪的腦袋,就像是對待一隻心愛的寵物一樣。說實話,在紐約的這幾天,其實江深墨心裏還真的挺想這隻小狐狸的。
也不知道這隻小狐狸給自己下了什麼藥,自從碰了小狐狸以後,就時不時想要把她養在身邊,看一看,撓一撓,摸一摸。
這種感覺是江深墨從來沒有過的。
一想到好幾天都沒有摸過尚語溪的腦袋了,江深墨更是撓了半天。
撓到後來,尚語溪萬分不滿了,瞪著眼睛道:“別撓了,別撓了,好好的發型都被主子您撓亂了。”
“哼——主子你還叫上癮了?”
“我就叫你主子,你就是我的主子,我唯一的主子,主子主子主子!”
江深墨瞪著尚語溪的眼中掩飾不住的寵溺。
尚語溪又摟著江深墨的腰扭啊扭:“主子,你這兩天幹嘛去了?看你一臉的疲憊樣,一定是沒幹什麼好事吧?”
這小狐狸!狐狸嘴裏就吐不出什麼好話。
江深墨沒好氣道:“我幹嘛去了?我除了殺人放火還能幹嘛?”
尚語溪先是愣了幾秒,隨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一本正經威風凜凜的江少說起冷笑話來還一套一套的。
尚語溪笑得腰都挺不直了,趴在江深墨懷裏咯咯地笑。
江深墨的嘴角揚得老高,心情也莫名地好。
尚語溪看著江深墨可愛的模樣,鬼使神差的,踮起了腳尖,在江深墨臉上親了一口,隨即一臉霸氣地說道:“小墨墨,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姐姐疼愛你!放心,姐姐包治百病,一定會對你好的!”
江深墨愣住了,隨即立馬給尚語溪翻了個身,威脅狀又要打尚語溪的屁股:“誰小墨墨?誰可愛?活膩了不成?還想再挨打一遍?”
尚語溪一邊笑一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小墨墨你饒過姐姐吧!姐姐錯了!”
下一秒,隻聽得“啪”地一聲,江深墨手抬得高,落在尚語溪屁股上卻極為輕巧,嘴裏說著惡狠狠的話,眼中那一抹柔情卻掩飾不住。耳根那一抹嫣紅愈發地可疑了。
在門外的江寒撓了撓耳朵,他是不是最近沒有扣耳屎,耳朵不太好使了?上一個少爺說活膩了不成的人不是被往死裏揍了一頓然後扔到了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