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的臉色愈發難看了,憋了半天,憋了一句惡狠狠的:“你給我滾下來!”
尚語溪才不怕,現在的江深墨對他就是紙老虎!
尚語溪摟得更緊了:“主子怎麼都不聽人家把話說完!”
尚語溪還特意把“人家”兩個字說的特別嗲。
江深墨聽得渾身一抖,認真教訓道:“好好說話!”
“是,人家一定好好說話。”
“我真扔人了!”
尚語溪咯咯笑了起來,往後一揚,手一鬆,差點就掉下去,江深墨立馬摟住了懷裏的人,尚語溪笑得更歡騰了。
江深墨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你故意的?”
“沒有沒有!”尚語溪立馬狡辯,“我就剛剛手一鬆——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說正事!”
江深墨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看著尚語溪,那意思分明在說你這家夥能有什麼正事?
尚語溪傲嬌道:“你別打岔,讓人好好把話說完嘛!”
江深墨頭愈發疼了。這惱人的狐狸,他哪裏打岔了,明明是她一直在作妖。
尚語溪這下愈發認真了:“主子我跟你說,你這病真的會傳染人的。你看江寒,好好的一個英俊少年兒郎,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女人,不就是被你傳染了嗎?”
“哐當——”一聲,門外有人倒了下去。
江深墨眯眼看著尚語溪:“你很關心江寒?”
尚語溪立馬搖頭:“我這不是愛屋及烏嘛!”
“愛屋及烏?”江深墨慢慢咀嚼了一下這個詞,明明就是隨意的一句話,在江深墨口中卻被說的有些纏綿悱惻了。
尚語溪的耳根不由紅了起來,立馬繼續說道:“當然,我主打說的還不是江寒。我說的是我,江少,你把你的病傳染給你的主治醫生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江深墨聽這話倒是有意思,也來了幾分新鮮感。
尚語溪繼續振振有詞地說道:“你知道今天我今天跟淩學長牽手了吧?你知道我跟淩學長擁抱了吧?你知道他還想要親我嗎?”
尚語溪越說,江深墨的臉色愈發地難看,講到最後一句,江深墨的臉已經鐵青了。
門外的江寒站了起來,摸了摸生疼的屁股,心中吐槽:尚小姐還真是找死,少爺不想聽什麼她偏偏講什麼。這下惹惱少爺了吧?活該!
果然,江深墨有些咬牙切齒道:“小狐狸這是在跟我炫耀?要我誇獎你,給你一些獎勵嗎?”
尚語溪的頭立馬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主子,你心那麼急作甚?聽我慢慢說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知不知道?”
生平第一次,江深墨被憋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在門口的江寒笑得又一次坐在了地上,哈哈哈,尚小姐果然是人才,好一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尚語溪看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江深墨,心下萬分痛快啊!
活該。誰讓他今天沒事跑到鬼屋來嚇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鬼嗎?
當然,尚語溪極會看臉色,在察覺到有些不對的時候,尚語溪立馬繼續彙報:“主子,我要說的重頭戲在後麵!大戲都是在後麵才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