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林子然早已把江深墨當成了自己人,想法一變,看向江深墨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反倒多了幾分崇拜:“江少,我跟你彙報件事!”
江深墨沒料到尚語溪旁邊的這個女人居然有事跟自己彙報,便把目光看向了林子然。
林子然立即露齒一笑:“江少。你是覺不覺得尚語溪有的時候很傻?”
江深墨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看了一眼氣悶的尚語溪,挑了挑眉,悶笑道:“嗯。的確。”
林子然一拍大腿:“是吧!果然,聰明人都是有共鳴的。尚語溪,你看說你傻你還不行。現在信了吧?”
尚語溪有點想打人。
林子然是中毒了吧?
剛剛還一副害怕江深墨的樣子。
現在怎麼回事?
難道調侃自己還能壯膽?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尚語溪直接給了林子然一個栗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居然敢說我傻?”
林子然蹙起了眉頭:“看吧看吧。還不承認!”
江深墨淡笑著看著打鬧的兩人,心情似乎不錯。
總算給了他一種寧靜的感覺。
直到一道略帶激動的聲音響起,才打破了這種寧靜:“江少——你可是秦珍的兒子?”
此話一出,江深墨頓時收起了笑容,緩緩轉身,似是不急不緩,但那微微握起的手卻出賣了江深墨的情緒。
連一旁的尚語溪都感受到了江深墨的那種震驚。
她也忍不住看向了來人。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端莊優雅,看著江深墨的眼神滿是激動和回憶。
她看著江深墨那張俊美的容顏,愈發肯定了:“肯定是秦珍姐的兒子。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江深墨的聲音似乎有些沙啞了,他幽幽道:“你認識我母親?”
的確,江深墨長得並不像江恒,而是像早已去世的秦珍。
秦珍當時是傾國傾城的美女,江深墨的容顏也偏妖孽。
中年婦女欣慰地笑了笑:“何止認識——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要不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唉。沒想到你都這麼大了。哦對了,忘了介紹我自己了。我是程伯光的妻子,淩琴。”
江深墨點了點頭,看向淩琴的眼中卻滿是疑惑。
他不是沒有調查過淩琴,但是調查結果卻壓根沒有這一樁事。她居然認識他的媽媽?
不過的確,當時淩家有一段過去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難道跟那段過去有關?
江深墨思索片刻問道:“不知您是否介意告訴我您以前和我母親的事情?”
江深墨用了“您”字,這是他用的最高的禮儀了。足以見得他對眼前之人的重視。
淩琴愣了幾秒,正準備開口,話到了嘴邊,卻轉了轉,輕笑道:“這是自然。沒問題的。改天你到我家來做客,我專門找個時間跟你說這件事。秦珍姐有個很優秀的孩子呀。”
江深墨也立即點了點頭:“好!”
淩琴又把目光看向了尚語溪:“你應該就是小溪了吧?”
尚語溪有些驚訝,這人居然認識自己?
不過出於禮貌,尚語溪還是打了招呼:“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