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語溪埋在江深墨懷裏,心中想著,她會一直做江深墨的小丫頭。就做她一個人的小丫頭!
江深墨的眼中滿是寵溺,捏了捏尚語溪的鼻子:“什麼江叔叔,要叫深墨哥哥。”
說到這句話,江深墨一愣。該死,自己怎麼會說這話。
這是他說的話嗎?
他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了。
尚語溪調皮地“哦”了一聲,眨巴著眼睛看著江深墨:“要是叫深墨哥哥,有好處嗎?”
那句“深墨哥哥”在尚語溪的口中說出,頓時讓江深墨熱血上湧,某個地方有了反應。
該死。
他摸了摸鼻子岔開了話題:“其他地方還難受嗎?”
江深墨這個岔話題也太明顯了,尚語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自然是感受到了江深墨某個部位的變化的。畢竟也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江深墨的反應也忒逗了吧。
尚語溪忍不住起了想要逗弄江深墨的心思。
“深墨哥哥,你說呀,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該死。
江深墨看著尚語溪狡黠的眼神,眼中有火焰閃過。
江深墨眯起了眼睛:“小狐狸,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今天肯定不饒過你。”
這種威脅對尚語溪來說早就沒有用了。
反正她是傷兵,傷者最大。
尚語溪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好呀好呀。我等著。”
江深墨哼了哼,打定主意等到尚語溪病好了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尚語溪。
尚語溪玩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些累了,眼睛半眯了起來。
江深墨連忙柔聲問道:“是不是累了?”
尚語溪點了點頭:“我睡一會兒。”
江深墨心疼地看著懷裏的小人兒,輕輕地摸了摸尚語溪的腦袋。
尚語溪靠在江深墨懷裏特別有安全感,心裏暖暖的,很快就睡著了。
江深墨看著尚語溪的睡顏,一顆心終於歸了位。
酒店裏。
淩澤陽睡眼朦朧的起來,感覺全身都酸痛。
他記得昨晚尚語溪跟著受傷的江少走了,他有些難過,就多喝了幾杯。
等等,他記得昨晚還有一個女人跟自己一起喝酒。
他喝了幾杯以後就不省人事了。
那個女人呢?
淩澤陽忽然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猛地起身一看,心頓時拔涼拔涼的。
身邊躺了一個赤裸的女人,女人身上的痕跡無不透露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淩澤陽心中有說不出的懊惱。
第一感覺是完蛋了。
沒臉見尚語溪了。
其實對淩澤陽來說,這倒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則,在喜歡的人麵前,他希望自己身心是統一的。不然他會覺得對不起喜歡的人。
所以在前幾任的時候,淩澤陽也能做到身心統一,即使有資本,也不會沾花惹草。
但是眼下——他剛剛才和尚語溪表白了,就出了這檔子事情。
淩澤陽感覺心口有些撕裂的疼痛。
是不是,他和尚語溪真的沒有緣分?
淩澤陽看了一眼睡著的女人,下意識想要逃。逃了以後是不是就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