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佯裝不懂:“請問,我到底觸犯了什麼法律?我怎麼不知道?”
江深正一臉嚴肅道:“叔叔難道一定要讓我點破嗎?殺人犯法,何況暫時還不知道您是故意殺人還是意外殺人。但是您絕對逃脫不了殺人的嫌疑,江深東的事情,叔叔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除此之外,還有參與謀害江深墨。這兩樁罪,無論哪一樁罪名,都需要叔叔您到警察局走一趟了。”
江恒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他仍舊嘴硬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行的正,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江深正的眼神幽冷了幾分:“是嗎?的確是行的正坐得端,但是叔叔,證據就擺在眼前。我來找您,不是來和您商量的,隻不過因為您是我的親叔叔,所以我先善意的勸導您。”
江恒冷冷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跟我動手嗎?”
江深正淡淡道:“叔叔,您還是沒有明白,不是我要動手,是您觸犯了法律,要受到法律的製裁,自然會有人來處理這件事。但是您首先得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吧?”
江恒依舊不悔改:“錯誤?我沒有錯誤,我江恒從來沒有錯。我自然也不會認錯。”
江深正看著意誌如此堅定的江恒,歎了口氣:“好吧,既然您執意要這麼說,那就到警察局跟警察這麼說吧。”
江恒冷言看著江深正:“你以為我會跟你走?你真是想的太多了,我是絕對不會跟你走的。”
江恒這樣的態度,在江深正的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但是江深正很納悶,江恒哪來這麼足的底氣。
忽地,江深正眼尖,瞥到了江恒腰間的槍頭。
他的臉色變了變,很快,江深正又恢複了神情。
他忽地輕笑了起來:“叔叔您嚴重了。其實事情倒也沒有非得到那個地步,今天深墨也回來了,他也沒出深墨事情,所以謀害他的這一項,倒也可以從輕。”
一提到江深墨,江恒的眼神又複雜了幾分:“我沒有陷害他,他出事不出事,光我什麼事情?他回來也好,不回來也罷,跟我也沒有關係。”
江深正已經不知道江恒哪句話能信,哪句話不能信了,反正從江恒嘴裏,他什麼罪都沒有,他什麼也不會承認。
江恒已經有些熟悉江深正的套路了,他順著江深正說道:“您說得倒也有道理,但是今天的記者發布會,您也看了吧?多虧了江深墨,如果不是江深墨的話,江氏集團就要出大事了。”
江恒的怒意上來了:“什麼?對虧了江深墨?哼,要不是因為江深墨自己出了事情不回來管理公司,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身這件事就是因為江深墨而發生的,他來解決這件事是天經地義的。本來就是他的責任義務所在!”
江深正聽了江恒的話,在心中冷笑。
江恒這人,果然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
江氏集團是因為他的治理不當而出現問題的,現在他居然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了江深墨的身上。
江深正真心覺得有些無語。
不過眼下,對江深正來說,拖延時間是第一重大的事情。